了吃屎,你偏偏要恬不知耻的追到我家中来,是还以为我会同以前一样愚昧无知的听任你使唤?”
“既如此,那我便不能与你罢休!”
“你、你想干什么?”
钱王氏忍不住咽了把口水,她从未见过弘远这样冰冷渗人的表情,就好像要把她一层一层剥开似的。
一旁的钱大贵心底也莫名涌上一层恐慌,眼底更满是疑惑和不可置信。
这还是那个被他们全家呼来喝去从不反抗的钱大牛吗?
看这张脸,确定无疑,可周身的威压是他们面对相爷都不曾感受到的,和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我被你们钱家奴役了二十多年,我的妻也被你们凌虐致死,我的女儿若不是得遇叶家相救,只怕也活不到今日......”
弘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你我两家生再无碰面之日,也就罢了......眼下看来,许是老天也觉得我们全家当初被你们磋磨的太惨,才将你们送到我眼前,让我清算以往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