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完火把后,笑意还未在他们脸上消退,就看见刚扔进去的火把,又原模原样地飞了出来。
他们见此情形,目瞪口呆,当即慌不择路地逃窜。
结果那些火把跟长了翅膀一样,始终紧紧跟随着他们。
最后火焰落在了他们身上,很快他们的身上燃起了火焰。
他们在墙上蹭、地上打滚,一边哀嚎着一边想灭火,结果半分用处也没有。
最后还是他们的嚎叫声,吵醒了附近的住户,他们看见后,立马打来了水,浇在了他们身上,这火才得以被灭掉。
他们一个个的犹如落汤鸡般的,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感叹完死里逃生后,他们这时回想起了土匪头子所跟他们说的那些话。
难不成,这盈华堂真就那么邪乎?
真的有鬼神护佑不成?
管它是不是真的,倒是可以拿这个来做文章。
于是他们将盈华堂告到了知府大堂上。
绯樱倒没想过,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又站到了大堂上。
“知府大人,盈华堂作为一个医馆,不遵守万物规则,怪力乱神,还望一定要严惩!”
盈华堂的东家绯樱,可是圆了他做父亲的梦,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对她网开一面。
“江东家,此人说的可是真的,盈华堂是否真的存在使用鬼神巫术?”
“回知府大人的话,盈华堂从未做过此事,还请知府大人明鉴。”
知府见她果断否决了,也就完全放心了。
“仁心堂的张东家,你可听见了江东家,可是全然否认了你的状词,你要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可别怪本官以律行事。”
“大人,这些被火所烧过的衣服、我等身上这些烧伤,还有昨日帮我等灭火的百姓,都能证明。”
知府看着呈桌案来,确实有被火烧痕迹的衣服时,张东家继续说着。
“大人,昨日晚间我等路过盈华堂时,莫名被一股引力吸引,将手中所握的火把,全都吸入了院中,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火把又从院中齐刷刷地飞了出来!”
“我们不停躲避,可那火把跟成精了一样,一直跟着我们,直到砸到我们身上,要不是火势及时被灭了,今日我们就不是如今站在大堂上,而是躺着被抬进来的了!”
“不知道盈华堂的东家,你对此怎么解释?”
绯樱神色淡淡:“这个暂且不提,我有句话想问张东家,为何张东家,会在深夜出现在盈华堂附近。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让你不能等到天亮了再解决?”
“这、是我们医馆的私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过问。”
“也就是说,你不承认昨晚,你就是专门带着人,故意要烧我盈华堂?”
绯樱一针见血。
“你胡说!我为何要那么做?”
张东家当即脸红脖子粗地反驳着。
知府的表情凝重了几分。
“张东家,你们路过盈华堂附近时的时间,根据本官所知,确实已是深夜子时,你们真的只是因为医馆的私事,恰巧路过吗?”
“虽然东陵城晚上未曾设有宵禁,但你那个时候出现在盈华堂附近,行迹确实着实可疑,也难怪江东家会如此怀疑你。”
张东家立马再度否认:“大人,草民确为了私事,还望大人一定要明鉴。”
绯樱这时心念一动,施展灵术后,冷悠悠看向张东家。
“张东家,是否真的是私事,想来知府大人自有明鉴。不过,既然如今已经站在堂上,我这里碰巧还有件事情,想找张东家对证。”
“前几日,我盈华堂药草险些在林中被劫,不知是否是张东家的手笔?”
“什么、被劫?你们药草被劫了?”
知府一听愕然。
他可是深知盈华堂的草药,有多特殊。
张东家则是听着绯樱提起这件事情,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莫名的慌张。
但又想想,一没劫成功,二也没有留下任何与那群山匪有关系的证据,他在怕什么。
“知府大人,不是被劫了,只是差点被劫,不知道张东家可知道此事?”
这时绯樱同知府的视线,全聚在了张东家的身上。
张东家深呼吸一口气后,表现泰然。
“江东家,这就是在说笑了,你盈华堂的草药被劫,与我仁心堂有何关系?”
“难不成江东家,是想借由勒索一番?”
“简直可笑。”
张东家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习惯性的一甩袍袖,一支箭矢明晃晃地掉在了地上。
知府一眼就瞧见了,拍了下惊堂木。
“什么东西,拿上来!”
这时台下的小吏将箭矢呈了上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本官!张东家,如今证据在此,还不快给本官跪下!”
张东家听令跪下,但一脸茫然。
“大人,什么证据,草民不知!”
此时又是一声惊堂木。
“张东家,这卢山寨的箭矢从你身上掉下来的,正是你勾结山匪的证据,竟还妄想狡辩!还不快将你对盈华堂做的所有的诡计,一五一十全部托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