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这一给他们看病,就是一整天的时间,眼看着随着太阳西下,光线逐渐变暗,她这时站起了身,看着人数都没减少的多少的队伍,说着。
“今天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大家也都先回去吧。”
“江大夫,你下次什么时候还来啊?”
“对啊,江大夫,我这排了半天,也没看上病,什么时候再来务必提前知会一声,我早点到。”
其他人也都这么附和着。
绯樱短思了下:“五天后,我会再打一批野味来集市上卖,届时要是大家还有需要的,可以过来,当然老规矩,野味不卖完,不开张看病。”
她现在连续两次治病的本事,让大家都对她这种趁机敲诈勒索的行为,毫不在意,只要能治好病症,都无所谓。
五天后,绯樱带着新打的一批猎物如期而至。
这才来到集市上,在她此前摆摊的位置上,已经有许多人自觉排好了队伍,他们见到她来,热情地招呼着她。
“江大夫,你终于来了!”
“等你好半天了,江大夫!”
“江大夫,买野味和看病的钱,我都准备好了,快开始吧!”
在他们的积极热情下,绯樱的野味照常被迅速买光后,又开启了在集市上当街开始给他们逐个诊治。
一忙又是一天。
绯樱告诉还要找她看病的人,还是五天后,她还会再来集市。
这一晃又是一个五天。
这个时候,已经有第一天来看病的人,带着谢礼,喜笑颜开的专门前来感谢她治好了他们多年的病症。
再加上除去她借机卖野味不说,她每次不管看什么人什么病,所收取的价格也只有一两银子,要比其他郎中便宜许多。
这样一番后,来找她看病的人,就更多了,十里八乡的人之前对江采薇这个名字有多唯恐不及,现在就有多崇拜追捧。
不知多少个五天过后,绯樱这一次没有再顺利来到集市上面售卖野味,而是被一纸诉状告到了县衙。
绯樱此时作为被告中淡漠站在堂下,原告则是在一旁,对着坐在上头的县令,对绯樱口诛笔伐。
“就是她在集市上摆摊给人看病,前些日子给我兄弟看过病后,开了个方子,说是照着上面的方子抓药,我兄弟吃过药后,没几天,别说病好了,反而越来越严重,现在都昏迷不醒,下不来床了,还望县令大人一定要给草民做主啊!”
县令拍了下惊堂木:“面对原告的状词,台下被告有何要说?”
绯樱义正言辞:“大人,民女不认这片面之词,除非有证据证明,真的是原告兄弟的病症,真的是民女的过错!”
原告也丝毫不慌,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方拿了出来。
“大人请看,这就是当时她所写出的方子!”
县令示意后,身旁的人将那房子拿了过来,看过后,他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江采薇,这药方可是你写的?”
县令又让人将其拿给她看。
绯樱接过看过,纸张上面确有自己的气息。
“大人,此方确实是民女所写。”
“这么说,你认罪了?”
“不,大人,民女只是说这方子的确是民女所亲自书写,但民女已经看过,这上面所写的方子并无问题。”
“哼,就知道你不会轻易认罪!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了崔郎中过来。”
随着原告说完,在县令的允许下,崔郎中走上堂。
在拜见完县令后,他接过了方子,同她当庭对峙着。
“你这药方老夫已经看过,这方子确有问题,自古以来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药方,你还敢说你的药方没问题?”
崔郎中一声说完,包括县令在内的其他人,表情上都有着微妙的变化。
要知道这位崔郎中,可是这附近鼎鼎有名的大夫,他都亲自说这药方有毛病,就有极大的可能,这个药方是真的有问题了。
绯樱仍然淡定从容:“大人,这方子有无问题,我觉得口说无凭,不如还是将原告口中所说的那位说是吃了药后得了重病的兄弟,给请上堂来,民女一看便知。”
那人躺在担架上被两个衙役抬了进来,放在了地上。
绯樱瞧着那人,闭着眼睛,倒是十分痛苦的神情。
她一边走向了他,一边放出神识将他笼罩,不过瞬间的功夫,她就发现了端倪。
这人是在装病,身上只有点不痛不痒的小毛病,根本无伤大雅。
她装模作样地将手把在了他的脉搏上后,站起了身,邪魅轻笑。
“县令大人,民女开的方子绝对没有问题。”
原告这时又是怒气冲冲地质问:“这人证物证都摆在这里,江采薇你还在狡辩什么!还不抓紧认罪,赔偿我兄弟的各种损失!”
“我们也不多要你的,你就给我们二百两银子作为赔偿就行!”
“要的钱倒是不多。”
但你没机会拿了。
绯樱说着时,藏在袖中的手,两指向他所在的方向一弹,一道灵力窜进了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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