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敏不知她的心思,只当她是看书看累时与她闲聊来了,便温婉一笑,回道:“是,你不也准备科考了吗?我可瞧见你的名册了。”
女学到底与国子监不同,虽说开放了女子科考,但真正要去做吃螃蟹的人了,还是会有人退缩。
她们或许有所意动,可是胆怯是必然的,只有看到了别人的成功,知道这事儿真的可行,她们才敢踏出那道坎。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怯懦,如讷敏、宁楚格她们,便敢于做第一个去尝试的人,她们自身有底气,家中人也支持她们,也就敢于去拼一拼,搏一搏了。
此番科考,女学学子决定参加的人,并不算多,只有寥寥十来人,其中七成都是旗人,只有三成是汉人。
汉家姑娘中奉上名册的,也基本上是跟家中父母争执了许久,自己咬着牙报名的,因着怕被家中人下毒手,以致临考时出差池,功亏一篑,她们更是申请了住宿,留在女学中一直住到科考放榜。
讷敏和宁楚格本是不必如此的,但她俩左思右想以后,觉得每日自家中来回,浪费时间太多,也就跟着一起住在了女学中。
与其每日来回,倒不如将那时间用来学习。
也正是因此,她们才多了熟识的机会。
“讷敏,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力压那些男子,夺得前三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