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上苏培盛过来说了对李妹妹的处置,你们也知道年侧福晋是王爷的心头肉,王爷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能容得下李妹妹。
但年侧福晋毕竟保住了这一胎,依着王爷的话惩罚也不算严重,不过是闭门思过半年而已,希望诸位妹妹能够引以为戒,切不可再触王爷的眉头。”
众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当年语莺被李侧福晋下毒,当时惊到了胎儿也不过是病了养病,可没有直接说出来就是闭门思过。
可看着李格格的惩罚,这就是年侧福晋在王爷心中的地位吗?
众人心中颇有些兔死狐悲的凄凉,福晋见众人垂着头不再言语,嘴角勾起一抹笑:
“诸位妹妹也不必担心,只要你们不惹的年妹妹不开心,想来王爷也不会有这样严重的惩罚,我话尽于此,诸位妹妹好自为之。”
福晋的话说的温柔,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直到散场之后,还有人在说这件事。
语莺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到了晚上又传来了另一个消息。
王爷心疼年侧福晋有孕在身卧病在床,请了年侧福晋的嫂嫂觉罗氏过来住两日,这可是府里面的头一个,就连语莺都还没有这个待遇。
一时之间,府上对李格格幸灾乐祸的人没有了,更多的目光只是转移到了语莺身上。
可语莺又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她也羡慕,但是想要年侧福晋的这个待遇,那可是难如登天,索性就丢开手不再理会,旁人如何说也只是一笑了之。
倒是王爷心中也觉得太过厚此薄彼了,过来看望语莺的时候带来了一个金怀表。
“这是西洋的物件,叫做怀表,也是看时间用的,本王记得你这里只有一个座钟,那个看时间虽然也方便,但不能带着到处走,这个怀表很是精巧,上一次劲就能用好长时间。”
语莺听了很是大方的收起来了,“多谢王爷赏赐,妾很高兴王爷心中能惦记着妾。”
四爷最喜欢的就是语莺这个不争不抢的性子,只要平时生活中有些小赏赐,也就不会闹着要什么恩宠,很是叫人省心。
说着四爷又提起一件事:“前些日子京城中有许多官员被抄家,本王想着你手里面也没有个进项,单单靠着那两个庄子也没有什么用处,便给你买了两个铺子。
那两个都是临街的旺铺,周边四通八达来往的人也多,随便开的什么店铺都能叫你多的些银子,这是铺子的地契,都已经写好你的名字了,明日就叫家里人去看看吧。”
这可是一份大礼,语莺激动的脸都有些泛红,眼中含泪的望着四爷:“王爷,您对我这样好,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感谢您了!”
“不必如此,你在府中安分守己,爷自然会明白你的好处,这不过两个铺子,不必如此。”
说是这样说,但也要看着两个铺子都是二层的小楼,后面还有一个小宅院,说起来还能安置一家子,这与送了一个院子有什么区别。
像这样的院子在京城中都能卖上一千多两银子了,就算是从那些抄家的官员手中低价购买的,七八百两也是有的,王爷一出手就将近两千两银子啊!
不过也有也明白,自家哥哥升官被抬旗,但对于自己的实质奖励却没有,四爷又是一个事业心重的,若是什么奖赏都没有,那岂不是会寒了自己的心,以后就算是有什么好东西也不拿出来,可不是一个损失。
而且单单只说现在,只用两千两银子就能安抚自己,稳住年侧福晋那边,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作用银钱对于四爷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积攒的资历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语莺虽然对自己没有借此机会成为侧福晋有些失望,但归根到底这是不可抗力因素,谁都没有办法左右四爷的想法。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白做,等四爷登基之后,一个妃位也是能保的。
语莺现在只看以后,不看眼前的微末小事,心胸自然大度。
但并不是府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的,伊格格因着与李格格相处的好,在侍寝的时候替李格格说了好话,就直接被王爷斥责,王爷更是连夜离开,留下伊格格独守空房哭了一夜。
因着此事,原本在后院颇有些雨露均沾的王爷又开始频繁留宿年侧福晋的院子,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就这样没了侍寝的机会,众人还是迁怒到了伊格格身上。
不说是请安的时候被冷嘲热讽,连去领分例都是次一等的,一时之间伊格格在府上的处境一落千丈,心中也是恼火的很。
但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贸然在四爷面前为李格格求情,犯了忌讳,她也没有办法怪罪旁人,只能自己生闷气。
倒是李格格在自己的院子中只是闭门思过,她是一个万事不管的,给的东西差些也能凑合凑合,倒是觉得日子没有什么变化。
反倒是过来探望年侧福晋的觉罗氏心中很是不平,她知晓深宅大院中会有些争斗,毕竟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但一个小小的格格就敢对侧福晋下手,这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觉罗氏怎么会忍得了!
可四爷终究是对李格格做出了惩罚,她一个外妇也不好在四爷面前说些什么,于是两天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