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清楚地认知,心中虽然羡慕语莺有了小阿哥,但想着语莺每日受魔音穿脑,心中也算是平衡了些。
坐月子这段时间语莺也不好过,下身的撕裂在慢慢恢复,每每动弹都疼的厉害,又要喝药回奶保持身材,还要接受张氏的揉腹排恶露,简直是苦不堪言。
而且这么热的天,她还不能洗澡,张氏最多能接受语莺用拧干的热帕子擦擦脸,其余的是半点水也不叫语莺沾上。
不过语莺也服气了,在没有现代医疗的保障之下,她何德何能,能与千百年来传下来的前人经验做对抗呢,还是老老实实的挺过这个月,养好身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