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宾元的手指轻轻点在地图上的一个小村庄上,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们坚守几日之后,可以假装放弃虎山,诱敌深入。然后,在这里进行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叶澈沉思片刻,皱眉思考。
“陛下应该是担心这村庄周围的河流,影响我们埋伏吧。我昨日已经勘察过,河流已经结冰,不仅人可以在上面走,就算我军的重武器也可以通过。”
李宾元笑道。
叶澈点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吧。”
第二天,大乾的军队如同汹涌的潮水,再次向虎山防线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火炮的轰鸣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炮火所及之处,尘土飞扬,硝烟弥漫。
士兵们呐喊着,挥动武器和手持火铳,奋勇向前。
虎山防线上,齐国的士兵们严阵以待。
他们早已做好了迎战的准备,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他们毫不畏惧,奋勇抵抗。
箭矢如雨点般落下,炮火在周围爆炸,但他们依然坚守在阵地上。
叶涛亲自率领着精锐部队,冲在了最前面。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在他的带领下,大乾的军队势如破竹,一步步逼近了虎山防线。
就在他们即将冲破防线的时候,齐国军队突然发起了反击。
他们利用地形优势,从两侧和后方发起了猛烈地攻击。
大乾的军队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士兵们四处逃窜,自相践踏。
叶涛见状,怒目圆睁,挥舞着长剑,大声呼喊着士兵们稳住阵脚。
但此时的大乾军队被火炮炸得人仰马翻,再加上火枪的子弹扫射,大乾军队被打得溃不成军。
他们无法抵挡齐国军队的反击。
最终,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大乾军队被迫撤退了。
大乾的军队并未气馁。
隔天,叶涛已再次整顿军备,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势。
他深知,只有不断施压,才能找到齐国防线的破绽,一雪前耻。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乾的军队如同不知疲倦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虎山防线。
叶涛亲自督战,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激励着士气低落的士兵。
在他的带领下,大乾的士兵们尽管疲惫不堪,却依然咬紧牙关,挥舞着武器,向着虎山防线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而虎山防线上的齐国士兵,尽管英勇抵抗,但连续多日的激战已让他们身心俱疲。
伤亡的累积,使得防线上的守军数量日益减少。
叶澈在营帐中密切关注着战局的变化。
李宾元的计策虽然巧妙,但实施起来却需要时间与精力的精心布局。
能不能成功也是一个问题。
在叶涛的军营内。
叶涛站在营帐中央,与李崇义、郑静等人分析着当前的战局。
“经过我们大军的连续进攻,叶澈的虎山防线已经摇摇欲坠,坚持不住了。”
叶涛哈哈一笑。
李崇义眉头微皱,道:“殿下,还需要谨慎行事。目前伪齐方面已经派出斥候骚扰我军后勤,这可能会对我们的补给线造成威胁。”
郑静则显得更为乐观:“目前后勤压力虽然存在,但尚在可控范围内。而且,只要我们攻克虎山,就能直接威胁到土方城,迫使叶澈退兵。”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且,我有个计谋。”
叶涛闻言,精神一振:“什么计谋?”
郑静压低声音,缓缓说道:“叶澈的大炮对我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使得我军伤亡惨重。今日,我们可以将伪齐的俘虏充当炮灰,让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以消耗叶澈的火力。”
叶涛闻言,不禁哈哈大笑:“妙哉!此计甚妙!”
李崇义却面露忧色,道:“殿下,此举恐怕不妥。用俘虏充当炮灰,不仅违背道义,也可能影响我军士气。”
但叶涛心意已决,他拒绝了李崇义的劝阻,坚持采纳了郑静的意见。
很快,大乾军队便开始实施这一计划,将齐国俘虏驱赶至前线,充当炮灰。
而在虎山防线的另一端,叶澈正通过望远镜密切关注着大乾军队的动态。
当他看到这一幕时,气得火冒三丈,脸色铁青:“传令下去,不得开炮!”
李宾元神色焦急,问道:“陛下,敌人已再次发起猛攻,为何我们的大炮还沉寂无声?这是绝佳的反击时机啊!”
叶澈手持望远镜,面色凝重,缓缓转过身,将望远镜递给李宾元,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无奈:“你自己看看。”
李宾元接过望远镜,调整焦距,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怒火中烧。
大乾的军队中,一群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齐国俘虏被驱赶至前线。
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或被绳索捆绑,或被鞭打驱赶,被迫成为大乾军队的“肉盾”。
“这群禽兽!”
李宾元怒不可遏地将望远镜摔在地上,双眼圆睁,怒道: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