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大庸军队如何努力,固州城始终屹立不倒。
城墙上的守军,手持弓箭和火枪,不断向城下的敌人发射着密集的箭矢和子弹。
每一次攻击,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大庸的士兵成片地击倒。
城下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
在固州城外的临时营帐内,宗月豪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凝视着地图上固州城那顽固的防御线。
他的身旁,钟涛与贺空,正低头沉思,试图找到破城之策。
“诸位,固州城久攻不下,士气受挫,再拖下去,对我军极为不利。”
宗月豪咬牙怒道。
钟涛轻抚长须,缓缓开口:“陛下,固州城城墙坚固,且齐国守军仗着火器之利,加之训练有素,正面强攻确实难以奏效。但臣以为,可尝试从外围入手,切断其粮草补给,围而不攻,待其自乱。”
贺空目光炯炯,轻轻摇头:“陛下,叶澈素来喜欢断人粮草。之前多次劫掠我方粮草,城中粮草足够支撑数个月,切断粮草补给根本无用。臣有一计,或可速战速决。”
“哦?说来听听。”宗月豪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显然对贺空的提议充满期待。
贺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他的计划:“臣建议,我军可暗中挖掘地道,直通固州城下。待地道挖成,再以火药包填充,实施爆破。城墙虽坚固,但终究难以抵挡地下而来的威力。一旦城墙被破,我军便可趁势而入,一举夺城。”
宗月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显然对这个计划颇为赞赏。
他转而看向钟涛,征询其意见:“钟将军,对此事有何看法?”
钟涛沉默片刻,点头表示赞同:“这似乎是之前叶澈破我们城池的办法。”
“正是。我已经多次试验此法了,效果不错。可以用于战场之上。”贺空岛。
宗月豪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即刻下令,挑选精干士兵,秘密挖掘地道。”
贺空捋着胡须,微微一笑,道:“陛下,我们还可以派遣使者入城对何家进行劝降。如今我大军围城,何家必定惊慌失措。毕竟他们可背叛了我大庸,一旦城破,那对他们可是灭顶之灾!”
“好!我这就派武功高强的使者秘密潜入城中。”宗月豪点头道。
夜色如墨,月隐星藏,固州城外一片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巡逻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一名身手矫健的使者,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固州城的城墙。
他借着夜色的掩护,攀附上城墙的缝隙,如同一只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
终于,使者成功翻越了城墙,落在了城内的一条狭窄巷弄中。
他迅速调整呼吸,确认四周无人后,便按照事先侦查好的路线,朝着何家的宅邸疾行而去。
何家宅邸,灯火阑珊。
使者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宅邸的后门,轻轻叩响了门环。
门后,一名仆人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缝,却被眼前的黑衣人吓了一跳。
“别怕,我是从大庸皇帝那里来的使者。”
使者压低声音,迅速表明了身份,并递上了一封密信。
仆人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将信递给了宅内的主人——何家的家主。
何玉堂拆开信封,阅毕,脸色阴晴不定。
信中,宗月豪以国家利益为重,晓以利害,承诺若何家能助其破城,不仅既往不咎,还将赐予高官厚禄,世代荣华。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何玉堂最终决定背叛叶澈,投向大庸一方。
他深知,一旦固州城破,自己作为叛国之徒,难逃一死。
而与大庸合作,或许还能搏得一线生机。
于是,何玉堂开始秘密筹划,设局欲除掉叶澈。
何玉堂在决定背叛叶澈之后,深知在战时直接宴请叶澈是行不通的,在战况紧张之际,叶澈不会轻易离开军营,更不会赴宴。
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个更为巧妙的计策。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固州城的大街小巷上。
何家的仆人们忙碌起来,将一批批粮食、牛羊肉装车,准备送往齐国军营。
这些物资,是何玉堂为了犒赏齐国军队,特意准备的。
消息很快传到了叶澈的耳中。
叶澈并未怀疑。
毕竟,何家作为城中的大户,平日里与齐国军队也多有往来,此时送来物资,或许只是为了表达友好。
当晚,何家送来了请帖,再次邀请叶澈。
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何家表达感谢。
傍晚时分,叶澈身着便装,带着几名随从,骑着马缓缓驶向何家宅邸。
到达何家宅邸时,只见灯火辉煌,宾客络绎不绝。
何玉堂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叶澈到来,他脸上堆满了笑容,亲自上前迎接。
“殿下能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何玉堂热情地招呼着,一边引领叶澈进入宅邸。
宅邸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宴。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香气扑鼻。
叶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