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营帐的帘幕被轻轻掀起。
赵槿溪走了进来。
身穿一袭淡紫色的长裙,容颜清冷而绝美,但眼里却藏着股子妖娆劲儿,让人一眼难忘。
叶澈一抬头,看见赵槿溪,嘴角立马就咧开了,眼里都是笑意。
她骨子里这股妖娆劲,可是被自己开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叶澈的心里还有几分得意。
他赶紧放下手里的事儿,起身迎了上去。
赵槿溪径直走到叶澈跟前,一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里。
“夫君~你咋样,累坏了吧?”赵槿溪轻声细语地问,声音里带着点心疼。
叶澈低头看了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有你在,再累也值了。”
赵槿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叹了口气说:“这场仗打得,真是惊心动魄。你知不知道,我在后面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叶澈轻轻拍了拍她浑圆的翘臀,笑道:“只是一个宗月渡而已。再说了,你不是也来了嘛,有你在,我更有底气了。”
赵槿溪知道叶澈要看什么了,于是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裙,以方便叶澈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而看到曾经那个高冷骄傲的女侠在自己的怀里,曲意奉承,膝下承欢,尽力讨好自己,这让叶澈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立马,叶澈将赵槿溪抱起,放置于简陋的床上,整个人狠狠地压上去。
直到赵槿溪求饶,这才作罢。
赵槿溪像是死鱼般躺在叶澈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感觉自己好像在天上飞一样!简直爽死了。
来不及休整,第二天,齐国大军再次踏上了征途。
路上,尽管偶尔有小股敌军试图骚扰,但在齐国大军强大的阵势面前,这些敌人如同惊弓之鸟,很快便溃散而逃。
宗月渡的十万大军,仅有两万多逃离,其他全部战死或是被俘。
缴获堆积如山!光是战马,便有两万匹!
对于这些缴获,此刻的叶澈没有放在眼里,他只留了三千人打扫战场后,便全力奔向固州城。
当然,这一战,可想而知,对敌军有多么震撼。
所以,他们只敢骚扰,不敢派遣大股军队来进攻了。
经历了数日的艰难跋涉后,齐国大军抵达了固州城下。
只见固州城城墙斑驳,城头上守军的神情紧张而疲惫,显然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战斗。
城外,二十万大庸兵马如黑云压境,将固州城团团围住,攻城的器械不断地冲向城池。
叶澈抬头望向固州城,大声喝道:“李焕!”
“在!”李焕策马上前,拱手以待。
“命令部队,准备迎战!”叶澈厉声道。
李焕领命而去。
而固州城内的守军,在得知援军到来的消息后,士气大振。
二十万大庸兵马见状,纷纷露出惊愕与不安的神色。
他们没想到,齐国的援军居然杀出重围,抵达了这里。
坐镇指挥这二十万大庸兵马的正是宗月豪。
他站在高处,目光如炬地眺望着远方,看到叶澈的王旗,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惊得满头大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回想起之前与叶澈的交锋,宗月豪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次战斗,他的兵力是叶澈的十几倍,却被叶澈逼入绝境。
若不是凭借些许运气和手下的拼死保护,他可能早已成为叶澈刀下的亡魂。
“宗月渡!这个废物!他居然连叶澈都挡不住,还白白葬送了我十万大军!”
宗月豪咬牙切齿地说道。
在宗月豪惊疑不定之时,其身旁的谋士贺空轻摇羽扇,神色凝重地建议道:
“陛下,眼下局势不明,叶澈援军已至,固州城守军士气大振,若强行攻城,只怕损失惨重。不如我们先撤退,巩固防线,等待后续支援。”
大将军钟涛挺身而出,声音洪亮:“殿下,贺先生言之有理。我们还有十万兵马正在赶来途中,预计明日即可抵达。此外,草原部落也已答应出兵二十万,共同对抗齐国。只要我们能够拖住叶澈,待援军一到,以我们数倍之兵力,定能一举歼灭其主力。”
宗月豪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于是,他点头应允,下令停止攻城,全军撤回营地,重新部署战略。
很快,大庸的二十万军队撤离了战场。
虽然大庸军队一片混乱,但是叶澈贸然发起进攻。
毕竟,长途跋涉之后,士兵们虽士气高昂,但体力已近极限。
若此时强行攻击,恐难以持久,反而会激起对方的血性。
于是,他选择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在营帐内,叶澈将被俘的草原部落首领一一召见。
他目光深邃,语气平和:“诸位首领,你们曾是大庸的盟友,但今日之战,你们已见识到齐国的实力。我叶澈在此承诺,只要你们不与齐国为敌,齐国绝不会为难你们。你们可回去,将我的话转告给其他部落首领和士兵。”
部落首领们闻言,面露惊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