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叶澈就让徐荣赶紧将这个女人送出城了,免得被赵槿溪发现。
要是被她发现了,肯定会吃醋的。
回头还得花精力好好地安抚她。
随后叶澈握着龙吟刀在院子内修炼。
这段时间,沙场征战,又让他对武道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他手中的龙吟刀仿佛有了生命,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
每一击都蕴含着磅礴的内力与对武道的深刻理解。
体内的真气仿佛响应着他的召唤,汹涌澎湃,沿着特定的经脉流转,使得他的每一次挥刀都更加凌厉。
刀尖所过之处,卷动空气,留下一道道恐怖的裂痕。
正当他沉浸在修炼的忘我境界时,徐荣匆匆而来,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
“大人,赵王妃……她,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正向这边赶来。”
“怎么了?”叶澈问道。
“她好像是发现了!”徐荣道。
“靠!”
叶澈眉头微皱,心中暗自叹息。
赵槿溪虽性格直率,但心思细腻,一旦起了疑心,便很难轻易打消。
不久,赵槿溪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院门口。
她身着淡雅的衣裙,面容清冷,眼中透着几分狐疑。
见到叶澈,她脚步一顿,随即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
“夫君,我听说你昨晚悄悄送走了什么人,那是谁?”
叶澈迎上她的目光,笑道:“槿溪,那位女子,只是我在战场上救下的一个无辜之人,送她离开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赵槿溪闻言,眼中的疑虑并未立即消散,但她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王爷,我不是不信你,万一哪一天,那女子对你出手怎么办?你忘记了独孤伽月之事?”
叶澈上前握住赵槿溪的手,笑道:“我明白,槿溪。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不让你再为我担忧。”
其实,赵槿溪不相信叶澈的话,什么无辜女子,骗人的鬼话,不过只要夫君没事,就行了。
她担心的是独孤伽月的事情重现。
毕竟叶澈是君主,就算有三宫六院的妃子也不奇怪。
叶澈感受到了赵槿溪已经猜到了,只是不说破而已。
他不由自主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怀抱中。
随后,他轻轻地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赵槿溪微微仰头,轻声说道:“夫君,我听说你要去上党行省了。那我跟你一起。”
叶澈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嗯,现在南方的战事已经平息,大乾那边也暂时没有胆子敢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我军目前急需休整,不宜再进行大规模的进攻行动。因此,我必须赶往北方去督战,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如今大庸那边攻势很凶猛,连夺了他们几座城池,而大庸的那些旧民趁机作乱,所以北方的战局更加不利。
这边他刚刚剿灭了宏国二十万大军,自身的损失也不小,已经有一万多伤亡了。
而且弹药已经基本耗尽了。
所以,他这边也需要休整。
短时间,他没有能力继续进攻大乾了。
虽然他也俘虏了宏国五六万人,但是这些毕竟是宏国人,叶澈也不够信任这些人。
他打算从中抽调一部分身强力壮,能够听话的人补充到军队之中,其余的当作仆从军,继续对大乾展开攻势,保持压制。
现在他跟那个狗皇帝已经完全撕破脸了。
狗皇帝从威远郡对齐国发动了进攻。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北方。
北方的上党行省和若开行省,毕竟是大庸的地盘,刚刚归附,人心不服。
一切准备就绪,叶澈身着战甲,英姿飒爽,准备启程前往北方督战。
临行前,他特意将张北海叫到了面前,目光凝重地叮嘱道:
“北海,这边的防务就交给你了。你可以临机决断,不必事事请示于我,我相信你的能力。”
张北海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恭敬地行礼道:
“多谢殿下信任,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守护好这片疆土。”
叶澈微微点头,目光一沉,沉道:“那些仆从军的话,你看着办。他们之中若有心怀不轨者,绝不轻饶。但若有忠心耿耿、勇猛善战者,也可提拔重用。”
张北海神色坚定,回答道:“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殿下请放心。”
随后,叶澈在众人的目送下,跨上战马,启程回天水城。
他准备取道天水城,前往上盐城,再转战固州城,以督战北方战局。
几天后,叶澈率领着一队亲兵,浩浩荡荡地抵达了天水城。
叶澈决定休整两天,再出发。
这天傍晚,叶澈正在房间内修炼,周身真气涌动,仿佛与天地共鸣。
突然,身边一位小太监匆匆禀告道:“殿下,外面来了一个女子,哭哭啼啼地说要见你。”
叶澈眉头微皱,停下修炼,问道:“见我?什么人?”
小太监一脸茫然,回答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