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国军队虽然奋力抵抗,但在齐国军队的猛烈攻势下被打得不敢冒头。
他们的火炮虽然威力强大,但由于笨重且射程有限,难以对快速移动的齐国军队造成有效打击。
而齐国的火枪则以其精准的射击和强大的穿透力,却让人闻风丧胆。
叶澈站在小山丘上,观察着整个战场,不断地发号施令。
终于,偷袭部队成功地突袭了宏国后山防线。
正面战场上,齐国军队抓住了这一有利时机,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向宏国防线,将敌人彻底淹没在无尽的战火之中。
宏国军队迅速崩溃,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入夜后。
芒山之上,战火逐渐平息,只余下零星的火把在黑暗中摇曳。
齐国士兵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俘虏的宏国士兵被集中看管。
与此同时,后勤部队开始忙碌起来,他们穿梭在战场上,搜集着战利品。
宏国军队留下的物资堆积如山,有粮食、武器、铠甲,还有少量的金银财宝。
齐国士兵们兴奋地搬运着战利品,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叶澈亲自巡视了缴获的物资,下令将部分物资立即运往大梁城,其余则妥善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夜幕低垂,芒山之巅。
叶澈妥当的安排好俘虏与战利品的看守事宜后,未作片刻停留,毅然决然地率领精锐之师,前往和县。
赵槿溪紧跟在叶澈身旁,轻声劝阻,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夫君,今日之战你已竭尽全力,此刻应是休息之时,何不等明日再行?”
叶澈轻轻刮了刮赵槿溪的鼻尖,笑道:“你这小傻瓜,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时机最为关键。我们须趁敌人尚未察觉芒山之变,迅速行动,方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若待明日,和县之敌必已闻讯加强戒备,届时再攻,难度倍增。”
赵槿溪展颜一笑,道:“原来如此,是妾身多虑了。只是夫君也要保重身体,切莫太过劳累。”
“之前我与大庸交手,连续几昼夜不休息也经历过,这算得了什么呢。”
叶澈淡淡一笑,随即转身,率领着六千精兵,借着夜色的掩护,向和县疾驰而去。
破晓时分,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叶澈的部队已悄然抵达和县城下。
薄雾缭绕之中,和县的守军正沉浸在梦乡,未曾料到,齐国大军已至。
叶澈利用雾气作为掩护,迅速布置战术,指挥士兵们悄无声息地接近城墙。
守军误以为是宏国军队的日常巡逻,未曾多加戒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澈一声令下,齐国军队如同猛虎下山,猛然发起了进攻。
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动地,齐国士兵们士气如虹,直逼和县城头。
守军措手不及,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在火炮和火枪的打击之下,和县的防线迅速崩溃。
守军士气低落,纷纷弃城而逃,齐国军队势如破竹,成功占领了和县。
随着和县城门的轰然洞开,齐国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这里的粮食、武器、弹药、铠甲……各种物资堆积如山,目不暇接。
鞍城城外,夜色如墨,宏国国主李翰的军营内灯火通明。
和县沦陷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李翰瞬间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忧虑。
四周,将领们或立或坐,个个面色凝重,议论纷纷,面露惊恐之色。
叶澈亲自征讨他们,给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毕竟上次他们宏国惨败叶澈之手,记忆犹新。
李翰怒火中烧,猛然间一拳重重砸在桌面上,震得碗碟轻颤,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这该死的叶澈!实在可恶!”
四周将领见状,纷纷噤声,气氛一时凝重到了极点。
一名将领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
“国主,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应当冷静应对。和县已失,我军士气受挫,且粮草不继,长此以往,恐难以支撑。依我看,不如先撤军,保存实力,待时机成熟再图复仇。”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不少将领的附和,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就在这时,贾怀珍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异常坚定:
“诸位将军,撤军虽可保一时之安,但长此以往,我宏国将永无宁日。叶澈此人狡猾多端,若让他趁机扩大战果,后果不堪设想。依我之见,我们应当趁敌军尚未稳固和县,士气正盛之时,迅速调整战略,集中兵力,全力攻打鞍城。”
李翰闻言,眼神微微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去。
他深知攻打鞍城绝非易事,不仅因为鞍城城防坚固,更因为守军士气高昂,且兵力不弱。
然而,面对当前的困境,他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出路。
“贾先生所言极是,但鞍城非易取之地,我军伤亡恐怕不小。此事还需要三思而后行!”
一位将军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