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月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这该死的血影门,破坏了我的计划!”
使者点点头,道:“郡主,万一他们说出我们的计划……”
独孤伽月道:“他们血影门的人不是会守口如瓶吗?”
使者叹了声,道:“可现在他们落在了叶澈的手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看这个计划……”
独孤伽月厉声道:“不行,这个计划绝对不能拖下去。传令下去,所有人加快准备,务必在明日之前将所有事宜安排妥当。如果叶澈主动上门,那就让我们看看,他究竟能翻起多大的浪。”
次日黄昏。
叶澈身着一袭青衫来到了蓬莱客栈。
叶澈穿过熙熙攘攘的食客,来到了二楼一处雅致的隔间内。
那里,一位女子正凭窗而立,身姿曼妙,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
独孤伽月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裙,勾勒出曲线动人的身姿。
见到叶澈的到来,独孤伽月眼若秋水盈盈,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缓缓转身,紫裙随之旋转,如同绽放的紫罗兰,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妖娆。
“殿下,别来无恙。”
独孤伽月轻轻抬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举止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叶澈微微颔首,步入隔间,目光在独孤伽月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落座。
“伽月,你找我应该不是叙旧那么简单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叶澈神情冷淡。
毕竟,这独孤伽月的目的可不是很单纯。
“殿下,您这句话说得也太生硬了吧。咱们都一年没见了,您难道就不想奴家吧。”
独孤伽月眨着眼眸,笑盈盈地说道。
“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叶澈道。
独孤伽月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甚,轻轻一步,身姿摇曳,靠近叶澈,直至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挑逗,红唇轻启,道:
“殿下,您看这窗外的月色多美,难道就不想与伽月共赏一番?”
叶澈眉头微蹙,神情依旧冰冷如霜,微微后仰,避开了独孤伽月那似乎能勾人心魄的目光,沉声道:
“伽月,你我之间,何必绕这些弯子?你我心知肚明,你此行的目的绝非为了赏月。”
独孤伽月见状,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妩媚,她伸手轻轻搭在叶澈的肩膀上,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空气都为之颤动:
“殿下真是无趣呢,不过既然您如此直接,那伽月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手里有你想要的大庸情报。”
叶澈眼神一凛,道:“什么情报?”
独孤伽月轻轻一笑,手指顺着叶澈的肩膀缓缓滑落,如同蛇行草上,在叶澈的胸膛上,留下一串微妙的触感。
她举着一杯酒,靠近叶澈耳边,轻声细语,道:
“殿下,急什么,喝下这杯酒再说吧。”
叶澈冷淡地说道:“伽月,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这杯酒里怕是有毒吧。”
“哎呦,妾身一片苦心,竟被你误会了。”
独孤伽月摇摇头,自顾自地喝下那杯酒。
叶澈见状,微微皱眉。
独孤伽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哀怨的情绪,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笑靥如花的模样,轻声说道:
“殿下,您总是这么决绝,惹得妾身真是很难受呢。”
说完话,她拿起叶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好像要让叶澈听到自己的心跳。
“你要是不愿意说,那我走了!”
叶澈起身准备离开。
独孤伽月见状,脸色微变,急忙说道:
“殿下且慢!此事关乎重大,我不得不告知于您。大乾、大庸、宏国三国,已秘密约定,将联合派出百万大军,意图入侵齐国。”
叶澈闻言,身形猛然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表情,沉声道:
“你没有骗我吧?”
独孤伽月见状,正色道:
“此事自然是真的,我怎会拿此等大事开玩笑?三国高层已在大庸秘密协商多次,不仅决定了联合入侵,还制定了详尽的战后处理方案。一旦齐国覆灭,天水郡将划归宏国,若开和上党则归大庸,其余疆土则尽数落入大乾之手。”
叶澈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他深知这消息的分量,不禁追问道:“竟然还有如此详细的瓜分方案?这……简直是狼子野心!”
独孤伽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在大乾京师布置的情报网应该有所察觉吧?最近叶涛是不是闭门不出,已经消失了两个月之久?连天水郡易主这等大事都未曾见他有所动作。”
叶澈闻言,心中一凛,点头道:“正是,我对此也感到十分疑惑。”
独孤伽月轻轻一笑,道:“其实,叶涛是秘密出使了大庸,他此刻正身在大庸都城,参与着那些见不得光的密谋。”
言罢,她举起手中酒杯,轻轻摇晃,杯中酒液映着烛光,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殿下,喝下这杯酒,压压惊吧。”
叶澈望着那杯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