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澈身着一袭银甲,亲自率领着精锐的铁骑,将魏家府邸团团围住,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之气。
魏家家主魏振通,此刻却满脸焦急,匆匆从府内奔出,见到眼前这一幕,不禁大惊失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上前几步,拱手道:
“殿下,您这是何意?我魏家一向遵纪守法,怎敢劳您大驾,如此兴师动众?”
叶澈目光如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魏振通,你当真以为本殿下是瞎子吗?没想到你如此老奸巨猾,一面让魏家弟子在宴会现场表演剑舞,吸引我的注意力,一面派门客携带强弩,暗算于我!”
魏振通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连忙辩解道:
“殿下,这定是误会!我魏家怎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请殿下明察!”
叶澈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这时,徐荣上前一步,手持长刀,声如洪钟:
“误会?魏家主,你且看这是何物!”
说着,他展开一幅画像,画中之人正是那重伤刺客的样貌,徐荣指着画像,目光如刀:
“此人你可认得?”
魏振通瞥见画像,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
“此人……此人确曾是我魏家门客,但早已在一个月前因行为不端被逐出家门,此事府中上下皆可作证!”
徐荣冷笑一声,反驳道:“哼,好一个逐出门墙,你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干系?分明是欲盖弥彰,企图瞒天过海!”
魏振通急得连连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殿下,徐将军,我说得句句属实,此人真是我魏家之耻,我怎会与他同流合污?”
叶澈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猛地一挥手,声音冷冽如冰:
“无论真相如何,你魏家都难辞其咎!来人,将魏家上下全部拿下,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随着叶澈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将魏家众人一一控制,整个魏家府邸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徐荣押解着魏振通来到监牢内。
在火把映照下,此刻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徐荣一把将魏振通推到何斌面前,大喝道:
“你给老子好好看看,这他妈的是不是你魏家的门客!”
魏振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目光落在何斌那张熟悉的脸上,心中五味杂陈:
“这……这确实是我魏府的门客,名叫何斌。”
“可是……”
魏振通急忙辩解:“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因行为不端被逐出家门了。我们魏家世代忠良,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而且,这次我们也积极响应了殿下的号召,按时缴清了所有赋税,又怎会做出刺杀殿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呢?”
叶澈此时步入监牢,手中握着一包沉甸甸的金子,金色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从何斌身上搜出来的,你可认识这些金锭?”
魏振通瞪大了眼睛,仔细审视着那包金子,最终摇了摇头:
“我们魏家没有这种制式的金锭这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何斌定是被别人收买了!”
徐荣闻言,冷笑更甚,他上前一步,几乎是贴着魏振通的耳朵吼道: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当时宴会上,在台上表演剑舞的,可也是你们魏家人!你说,这背后没有你们魏家的影子,谁信?”
魏振通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这……这还真不是。我们魏家真的与此事无关啊!”
徐荣拍着刀鞘,大声喝道:
“魏家主,你若不老实交代,那就只好大刑伺候了。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魏振通闻言,脸色更加惨白,近乎绝望地喊道:
“徐将军,我真的不知情啊!请您相信我,这完全是有人恶意栽赃!”
他急忙转身,双膝跪地,对着叶澈连连叩首,声音中带着颤抖与恳求:
“殿下,我魏振通对天发誓,我绝对是被人陷害的!这绝对不是我们魏家所为,请殿下明鉴!”
叶澈凝视着魏振通,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他缓缓伸出手,侍从立刻上前,递上一枚带着森森寒光、尖端布满倒刺的箭头。
这箭头在昏黄的火把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魏家主,你可曾见过此物?”
叶澈眼神如同利剑,仿若直刺魏振通的心底。
魏振通颤抖着手接过箭头,端详片刻后,脸色更加凝重:
“殿下,这是宁西府兵的制式之物,此外,宁西边军也常配备此等箭头。但我们魏家世代经商,无人从军,绝对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武器。”
徐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猛地一挥手,对身后的士兵喝道:
“来人,大刑伺候!给这老东西开开眼,看他是否还嘴硬!”
魏振通闻言,浑身一颤,几乎要瘫倒在地,拼尽全力挣扎着喊道:
“殿下饶命,我真的是冤枉的!”
叶澈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
“罢了,魏家主,你好好想清楚。若那刺客醒来,指认是你们魏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