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光明磊落?那么,就请你看看这是谁。”
说着,他轻轻一挥手,示意士兵将一人带上前来。
众人目光随之聚焦,只见恒裕粮铺的掌柜被两名士兵押解着步入大堂。
他的脸上依旧残留着高辰留下的掌印,而且脸上更是多了很多瘀青,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走路一瘸一拐。
看着那副滑稽的模样,叶澈知道高辰一定对他使用过大记忆恢复术!
他一见到叶澈,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跪倒在地,大声说道:
“殿下,不要打我了!我招供!我招供!这一切都是杨晟指使的,他让我们哄抬粮价,从中牟取暴利,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此言一出,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
杨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难以置信地瞪视着掌柜,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你……你胡说!我何时指使过你!”
掌柜哭丧着脸,继续说道:“公子,事到如今,您又何必再狡辩呢?证据确凿,您还是认罪服法吧!”
高辰适时上前,冷声道:“殿下,微臣已将此案证据搜集齐全,包括掌柜的口供、账本记录以及多位证人的证言,足以证明杨晟等人操控粮价、扰乱市场秩序的罪行。”
说完话,高辰将众人的口供递上来。
叶澈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如电,直射杨晟:
“杨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杨晟闻言,脸色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变得苍白如纸,额上冷汗密布,一滴滴滑落,浸湿了衣襟。
显露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慌与无助。
他仍试图强撑起一丝镇定,喝道: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杨家虽为世家,但连年征战、开销巨大,四十万银两,实属难以承受之重!我们不得已,才想出了这等权宜之计,以涨粮价来弥补亏空。”
叶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愈发冷冽。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
“啪!”的一声巨响,如同惊雷炸响在大堂之上,震得众人心头一颤。
他站起身来,身形挺拔,气势逼人,厉声喝道:
“你们杨家,世代受国恩泽,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却趁着国难当头,行敛财之实!四十万银两,对于你们杨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竟也敢妄言交不起?真是可笑至极!”
叶澈话锋一转,怒道:“哼,你既说交不起,那我便亲自去你家看看,到底是你杨家真的穷困潦倒,还是你们故意藏匿家产,意图逃避责任!明日一早,我便派大军前往,不仅要收回那四十万银两,还要彻查你杨家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不法之事!”
言罢,叶澈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大堂之内,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一片骇然。
而杨晟,则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清河城。
叶弘带着叶骏和林烨来到了清河城。
叶弘踏入清河城的那一刻,便被这座城池的繁华与生机深深吸引。
其繁华景象远超众人的想象预期。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式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热闹非凡。
有北方的胡商,也有南方的商人,还有海外的商人等,南来北往的商人数不胜数。
市场上充斥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
而且街道宽敞,错落有致,井然有序。
还有官府衙役站在路口,对交通进行管制。
“这地面怎么如此平坦光滑结实?”
叶弘盯着脚下的水泥地面,不禁地好奇。
还蹦起来,朝着踩了两脚。
“我也不清楚!”林烨摇摇头。
毕竟他们京城的地面都是青石路面。
一旁的商贩不屑地瞥了眼,道:“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这是水泥地面。”
叶弘等人一阵尴尬。
“水泥又是何物?”叶骏问道。
“水泥就是水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摊贩瞥了眼,用铲子铲起煤球丢进了灶台里。
“咦,这又是何物?你这烧火为何不用木柴?”
林烨好奇,走过去左看右看,只见那黑漆漆的东西迸发出炽热的火光。
“真是见识少,这叫做煤球,比柴火好用多了。现在我们齐国很多大户人家都是用煤球生火做饭了。”
摊贩得意地说道。
“煤球?”
叶弘摇摇头,实在无法理解,这玩意从何而来,居然比柴火还好用!
“卖报啦!刚出炉的《齐国日报》,五个铜板一份。”
一个小报童沿街叫卖道。
“我知道这是报纸,在京城也有。”
叶弘想起来了,京城也有此物。
叶弘叫住小报童,买了一份。
这刚刚印刷出来的报纸还散发着油墨的清香,上面刊登着齐国各种政事,并且还有小说等连载。
上面还有某个商铺的广告以及工坊招工的消息。
“这站台又是何物?为何这马车上会有这么多空座位?”
突然,三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