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槿溪见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脸色越发难看。
一名弟子见状,悄悄在她耳边低语:
“大师姐,眼下形势对我们不利,还是先行撤退,再从长计议吧。”
赵槿溪瞪了叶幼薇和叶澈一眼,冷冷说道:
“好,今日之事暂且记下,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她一挥手,带着落霞宗的弟子们匆匆离去。
等众人离去,喧嚣渐息,姜善涛轻轻掩上房门,转身面向叶幼薇,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轻声道:
“姑奶奶,药庐那事,怕又是你的手笔吧。”
叶幼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坦然承认:
“是我做的,又如何?谁让赵槿溪那贱人在江湖上污蔑我的名声,我岂能坐视不理?”
姜善涛闻言,眉头紧锁,苦笑更甚,看向叶澈,道:
“我说殿下啊,您就不能管管她吗?再这样,我苍山派可真是承担不起这责任啊。”
叶澈在一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
“姜长老放心,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明日寿宴结束后,我们就会离开,不会给苍山派添麻烦了。”
姜善涛闻言,神色稍缓,连声道: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叶澈连忙上前几步,关切地对叶幼薇说:
“幼薇,你没事吧?让我帮你包扎伤口。”说着,他轻轻拉起叶幼薇的手臂,仔细检查起伤口来。
叶幼薇看着他温柔的动作,笑嘻嘻地道:“不疼了,你一来,什么伤都好了。”
“傻丫头!”
叶澈从怀中取出金疮药,细心地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条轻轻包扎好,轻声问道:
“现在不疼了吧?”
叶幼薇摇了摇头,眼中噙着笑意:“不疼了,多亏你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叶澈宠溺地摸了摸叶幼薇的秀发,说:“以后咱们还是别干这种事了。你现在是王妃,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魔门妖女了。”
叶幼薇闻言,点了点头:“嗯呐,人家知道啦。以后我就安心相夫教子,不再让你担心了。”
叶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将叶幼薇拥抱在怀里。
第二日清晨,晨光初破晓,天边泛起一抹的金辉。
落霞宗上下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祥和之气。
赵莫言的百岁寿辰,不仅是宗门内的盛事,更是吸引了江湖各路英豪前来贺寿。
宗门广场之上,红毯铺地,彩旗飘扬,各式各样的贺礼堆积如山。
赵莫言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精神矍铄,面带微笑地立于高台之上,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与敬仰。
在寿宴上,佳肴美酒,应有尽有。
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共同庆祝这一难得的盛事。
随后,落霞宗的弟子们手持长剑,步入广场中央,开始了他们精心准备的剑舞表演。
剑光如织,身形灵动,引得宾客们纷纷鼓掌赞叹。
紧接着,一阵激昂的鼓点响起,弟子们迅速变换阵形,形成了气势磅礴的剑阵。
众人喝彩连连。
连叶澈也看得出神。
表演结束后,宾客们意犹未尽。
这时,一身红衣、面容冷峻的赵槿溪缓缓走上台来。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手握长剑,面容清冷,径直走向叶澈所在的位置,冷声道:
“你,可敢上台与我一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纷纷侧目,看向了被点名挑战的叶澈。
叶澈面不改色,微微一笑。
而赵莫言则显得有些疑惑,他转头问向赵槿溪:
“槿溪,你为何要向苍山派的弟子挑战?”
赵槿溪面不改色,坚定地说道:
“爷爷,此人甚为狂妄,还扬言能踏平我宗门。我今日非要教训他不可!”
赵莫言闻言,眉头微皱,不悦地目光看向姜善涛,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善涛连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
“赵老宗主,我苍山派绝无此意。定是有些误会,还望赵宗主明察。”
然而。
赵槿溪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废话少说,就问他敢不敢!难道苍山派都是这么没种的怂包吗?”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苍山派众多弟子极为愤懑。
叶澈见状,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淡然地望着赵槿溪,道:
“有何不敢?”
两人走上广场中央。
赵槿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
“宝药失窃,此事定与你及你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话语间,她周身似乎都凝聚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凛。
众人一片讶然。
顿时,议论纷纷。
叶澈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他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