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急忙将手中的密信双手呈上,道:
“父皇,泰州郡急递,叶澈再次攻陷了泰州郡,并抢夺了数十艘战船,如今已不知去向。”
叶弘接过密信,匆匆扫过,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勃然大怒道:
“这逆子!又想搞什么名堂?”
叶涛见状,连忙道:“父皇,儿臣认为,叶澈可能意图通过内河进入关中地区。”
此言一出,御书房内的众人莫不震惊,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这怎么可能?”
“叶澈难道真的敢如此冒险?”
“关中地区兵力空虚,若他真的率军前来,我们恐怕难以抵挡。”
……
叶弘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他深知叶澈可怕的军事才能,若他真的率军前来,恐怕会是一场大祸。
这时,一名大臣站出来,拱手道:“陛下,此事不可不防。依臣之见,我们应该立即加强对濉河来往商船的检查,严防死守,以防叶澈的军队混入其中。”
另一位大臣提议道:“陛下,臣认为我们还应该派兵进驻濉河各处关口,确保万无一失。”
叶弘怒吼道:“逆子!逆子!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过了片刻,叶弘冷静下来,叹了口气道:
“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吧。立即传令下去,加强对濉河的检查和防守,务必确保关中地区的安全。”
众人闻言,纷纷领命而去。
叶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如此恐惧那个逆子!
叶涛道:“父皇,我想巡视泰山郡。”
“你去吧。将那个洪守阙拿下!此人实在不堪重用!他这泰州郡居然连一天都顶不住,实在太可笑了。”
叶弘点了点头。
叶涛领命后,立即整顿行装,带领一队精锐的侍卫,策马扬鞭,向着泰山郡疾驰而去。
数日之后,叶涛一行人抵达泰山郡。
他未作片刻休息,便直接前往郡守府,准备捉拿洪守阙。
洪守阙得知叶涛到来的消息,心中早已是忐忑不安。
他明白,自己未能守住泰州郡,再次让叶澈轻易得逞,已是罪责难逃。
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叶涛能够念及旧情,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是叶涛抵达泰州城,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洪守阙和他的儿子洪岳毅控制住了。
他们被带到了叶涛面前,两人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叶涛坐在大堂的主位上,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这对父子,开口道:
“洪守阙,你可知罪?”
洪守阙跪在地上,颤声道:“臣……臣知罪。臣未能守住泰州郡,让叶澈得逞,罪该万死。”
叶涛冷哼一声,道:“你确实罪该万死!但我现在不杀你,我要你亲自去面见父皇,将你的罪行一一陈述。”
洪守阙连连点头,道:“是……是,臣遵旨。”
这时,洪岳毅也跪在一旁,哽咽道:
“二皇子殿下,我父亲他……他并非有意失守。叶澈的军队实在太强了,我们根本挡不住啊!”
叶涛瞥了洪岳毅一眼,道:“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叶澈的军队究竟有多强?”
洪岳毅苦笑道:“叶澈的军队训练有素,士气高昂,都是从战场摸爬滚打出来的。我们与他们交战,简直就像是鸡蛋碰石头,毫无胜算。”
叶涛眉头紧锁,冷笑一声,道:“那你们连一天都顶不住?”
洪守阙哭丧着脸,道:“是啊,二皇子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叶澈此人狡猾多端,善于用兵。他这次奇袭泰州郡,就是利用了我们的疏忽和轻敌。”
一名官员叹道:“二皇子殿下,叶澈此人确实非比寻常。他的军队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挡。我们泰州郡的守军,在他们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
有的说叶澈用兵如神。
有的说他的军队是天下无敌。
这些话听在叶涛耳中却如同烈火焚心。
他双拳紧握,脸色铁青,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起,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那些官员大声吼道:
“你们这群废物!叶澈的士兵再强也是人!你们身为朝廷命官,肩负着保卫疆土的重任,却在这里口口声声说敌人如何强大,自己如何无能!你们还有脸站在这里吗?”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大堂内回荡,震得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叶澈到底去干嘛了?这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这倒是一个机会。叶澈不在,大庸人一定会很高兴。”
叶涛心道。
天龙山,血炼宗内。
此刻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派欢庆的景象。
然而,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却隐藏着一处被遗忘的角落。
在那偏僻的房间内,叶幼薇被囚禁于此,房门和窗户都被粗大的铁链牢牢锁住。
她焦急地拍打着房门,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你们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小姐,你就别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