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贱骨头快一点!”
一位肥头大耳的监工,名叫杨大柱,正咧着大嘴,凶狠地呵斥着那些瘦弱的工人们。
他的目光中满是贪婪与残忍,手中的鞭子不时地抽打在那些被生活压垮的工人身上。
这时,一名尖嘴猴腮的监工,名叫李二狗,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嘿嘿笑道:
“老杨,昨晚席家那个娘们还不错吧?”
杨大柱哈哈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得意地说:
“是真不错,那身段,那皮肤,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李二狗眼神一亮,凑近杨大柱,谄媚地说:
“今天你得请客,两斤烧酒,明天我让你尝尝那个洪家媳妇的滋味。”
杨大柱闻言,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就在两人说得起劲时,突然地动山摇,地面开始剧烈颤动。
李二狗大惊失色,喝道:“这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雪崩了?”
杨大柱突然指着前方的山下,惊恐地叫道:“你看!”
只见远处,一支骑兵队伍如黑压压的乌云般迅速逼近,马蹄如雷,尘土飞扬。
那些骑兵身着黑色铠甲,手持长枪,气势如虹。
正是大乾的军队。
大乾骑兵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马蹄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踏碎。
守军们见状,顿时慌乱起来。
毕竟,大乾人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
而他们也没有战斗经验,一时间不知所措。
大乾骑兵如狼似虎,冲入山寨,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山寨里的守军面对大乾骑兵的勇猛冲锋,很快就崩溃了。
他们四处逃窜,哀嚎声此起彼伏。
原本那些麻木的工人们,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战斗惊醒了。
他们议论纷纷,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
“大乾人来了,我们不会死吧?”一个工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不知道啊,听说大乾的军队很厉害,我们会不会遭殃啊?”
另一个工人忧心忡忡地说。
就在工人们议论纷纷、惊慌失措之际,一位中年文士模样的工人站了出来。
他高声说道:“诸位别慌,大乾人应该是过来解救我们的!”
此言一出,众工人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
此人正是席菱纱的父亲,曾经的大庸北院理事席暮春。
他虽已沦为矿工,但眼神中依旧清澈,透露着睿智的光泽。
一名头发花白、身材佝偻的老者走到席暮春面前,疑虑重重地道:
“席大人,这大乾跟咱们大庸是死对头,他们会解救我们?”
席暮春深吸了一口气,环视四周,朗声说道:
“黄大人,你们看这些军旗,乃是大乾五皇子叶澈的兵马。我虽久居此地,但消息还是灵通的。听说叶澈礼贤下士,待人宽厚,我们若是效力于他,他定然不会为难我们。”
“真的吗?”有人惊疑地问道。
席暮春再次高声道:“大家还没有受够这样的苦日子吗?我们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日日夜夜,劳作不息。而我们的妻女却被这群畜生凌辱,这样的日子,谁还没有受够!”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工人们的心上。
那名白发老者是工人之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也曾是大庸的高官,礼部的黄炳生。
黄炳生握着拳头,激动地说道:“倘若这大乾五皇子真的是过来解救咱们,我们愿意效忠他!”
黄炳生的声音虽然苍老,但铿锵有力。
此话一出,顿时得到了无数工人的响应。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追随大乾五皇子叶澈,结束这暗无天日的苦日子。
战斗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而短暂。
仅仅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三千守军便已全军覆没。
山寨内外弥漫着浓重的硝烟与血腥气息。
叶澈从战马上翻身而下,走到一辆马车旁,轻轻将席菱纱扶了下来。
长时间地颠簸让席菱纱的面容显得苍白而憔悴,她的青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给她增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叶澈见状,温柔地捋了捋她鬓角的发丝,轻声责备道:
“说了让你不要过来,看你现在这样子,我都心疼了。”
席菱纱听到叶澈那温柔似水的话语,娇俏的脸颊顿时泛起了一抹晕红。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叶澈的眼睛,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和感激:
“多谢殿下关心。”
这时,周通快步走上前来,道:“启禀殿下,那些工人们在山寨前聚集,说要见您。”
叶澈点了点头,道:“我现在就去见他们。”
周通见状,忍不住提醒道:
“殿下,那可是有两三万工人啊,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叶澈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周通的肩膀:
“放心吧,他们不会的。”
说完,他拉着席菱纱的手,向着寨子前走去。
站在寨子门口的正是德高望重的席暮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