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澈进入正厅,李策连忙站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恭敬地说道:
“殿下,您回来了。”
李崇义也紧随其后,拱手行礼道:“拜见殿下。”
叶澈微微颔首,以示回应,随后他走到茶几旁坐下,轻声道:
“李先生客气了。”
李崇义神色焦急,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殿下,如今大庸兵马连克数城,情势危急,救急如救火,请您务必立刻发兵。”
叶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李先生,我们之前说好的是半个月内出兵,如今还有三天便是期限。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时间一到,我会亲自率领大军前往支援。”
李崇义闻言,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
“殿下,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大庸兵马来势汹汹,他们的攻势比预想之中还要猛烈,我们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叶澈微微蹙眉,他知道李崇义所言非虚。
大庸的兵马确实如狼似虎,连克数城,已经兵临天水城了。
不过天水城是五都之一,城池坚固,易守难攻。
而如今又是冬天,岂能轻易被攻破?
当年,大乾百万大军都折戟在天水城了。
叶澈笑着看向了李崇义,道:“李先生,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会尽快派出援军的。”
李崇义满脸苦笑,道:“是殿下,我们可是将两府之地以及上康城让出来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叶澈神情淡然,道:“李先生,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我也必须考虑全局。出兵并非儿戏,仓促之间难以调度妥当,更何况,我们还需要准备充足的粮草和军械。”
李崇义急切道:“殿下,大庸兵马的攻势猛烈,若你们迟迟不出兵,恐怕会失了先机,对大局不利啊。请殿下立刻出兵!”
叶澈笑着说道:“这样吧,李策,你即刻着手准备粮草军械,李先生,你回去告诉王爷,我会在三天后的清晨发兵。”
李崇义只好点头道:“殿下英明,我即刻回去传信。”
李崇义离开后,太守府的正厅内恢复了平静。
李策望着叶澈,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轻声问道:“难道殿下真的要出兵吗?”
叶澈的目光深邃,微微点头:“出兵是肯定的,但我们需要拖延时间。”
李策会心一笑,仿佛已经洞悉了叶澈的计策,恭敬地回答:
“我明白了,殿下。”
三天后,清晨的阳光洒在上康城的城墙上,金光闪闪。
叶澈身披战甲,手持长剑,亲自率领一万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上康城。
就在叶澈大军离开的同时,远方的天水城下,大庸与郭勇的大战再次爆发。
战鼓擂动,震耳欲聋,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战场上,双方将士如潮水般涌动,刀枪剑戟交相辉映,杀声震天。
大庸的兵马如同猛虎下山,气势汹汹,一波接一波地冲向郭勇的防线。
战马的嘶鸣声、将士的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壮而激烈的战斗画面。
最终,郭勇不敌,狼狈地逃窜进天水城。
他的铠甲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这次精心策划的偷袭行动以失败告终,不仅未能给大庸的军队造成重创,反而损失了五千精锐。
他紧握着拳头,愤怒地骂道:“这个宗月凌飞,果然老谋深算!这次我偷袭不成,反而白白折损了五千兵马!”
郭图站在一旁,脸色凝重地劝慰道:
“王爷,我们还是据城坚守为妥。我天水城固若金汤,当年大乾百万雄兵都未能攻克,如今大庸区区二十万大军,怎能轻易攻破?”
张滨虽然与郭图素来不和,但此刻也明白坚守才是上策。
他朗声说道:“主公,郭大人所言极是。我们还是坚守吧。那宗月凌飞虽然狡猾,但天水城之坚固,非他所能轻易撼动。况且,我们的粮草足够支撑半年有余。而他们粮草一旦耗尽,便是我们反攻的机会。”
郭勇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叹道:“难道就这样让他们一直围困我们吗?”
就在这时,李崇义风尘仆仆地走进议事厅,急切地禀报道:
“启禀王爷,叶澈已经发兵了。”
郭勇心中一喜,忙问道:“他的兵马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崇义答道:“他的兵马目前驻扎在安许城。”
郭勇闻言,愤怒地拍打着桌子,喝道:“这都过去了五六天,他的军队走得这么慢?行进不过百里?简直岂有此理!”
郭图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叶澈果然狡猾,他是故意拖延时间,想让我们跟大庸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来禀报:
“王爷,大乾有使者到!”
郭勇闻言,脸色一变,心生疑惑,道:“这叶澈派来使者干什么?难道又要索要什么好处?”
下人道:“王爷,来人并非叶澈的使者,而是大乾二皇子叶涛派来的。来人是华国公李彦,此刻正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