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规制,但实在是情非得已,为了救济百姓而为之。”
叶弘被林烨的话说得一愣,面色稍缓,但仍旧怒气未消。
这时,华国公李彦站了出来,声音冷硬地说道:
“纵然如此,也不能带兵攻打泰州郡!此乃谋反之举,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越国公陈金元立刻反驳道:“华国公此言差矣,此事不能全怪五皇子。试想,若是百姓饿得连活路都没有了,难道不会造反吗?到时候内乱一起,岂不是更糟?五皇子此举,虽有过失,但出发点是为了百姓,情有可原。”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
有的大臣支持李彦,认为五皇子此举是严重的谋反行为,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有的大臣则站在陈金元一边,认为五皇子虽然手段过激,但情有可原,应当从轻发落。
叶弘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中也是犹豫不决。
突然,他开口问道:“这个逆子有没有说将北庸关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