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定辽城迎来了援军的到来。
一时间,城内的士兵数量大增,骑兵扩充至八千,步兵达到一万之众。
随着火炮的运抵,城内的防御力量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然而。
叶澈却越发感到不安。
大庸军营的平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没有派遣一兵一卒的进攻。
叶澈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的大庸军营,眉头紧锁。
“殿下,大庸军队似乎并没有进攻的打算。”
李策走上前来,轻声说道。
叶澈点了点头,道:“这正是我所担忧的。大庸军队此次的攻城战明显有蹊跷,他们并没有全力以赴,而是选择了撤退。现在他们又如此平静,我担心他们正在策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李策问道。
叶澈沉思片刻,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发动进攻了。”
李策眉头紧锁,道:“万一对方是陷阱,那该如何?”
“招募三百人的敢死队,今晚出动出击!”
叶澈等不下去了。
他一定要搞清楚大庸人在背后搞什么阴谋!
夜幕降临,定辽城的城墙在月色下显得愈发冷峻。
府衙内,灯火通明,叶澈坐在案桌前,不时望向门口,期待着敢死队的消息。
就在这时,周通满脸兴奋地冲了进来,大声喊道:“殿下,大胜啊!”
叶澈猛地转过身,急切地问道:“具体情况如何?”
“殿下,三百敢死队如同猛虎下山,杀入对方军营,毙命千余人,大庸人根本抵挡不住,只能落荒而逃。”
周通激动地比划着,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然而。
叶澈却惊得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茶水溅湿了他的衣襟,失声叫道:“危险了!”
周通被叶澈的反应吓了一跳,满脸疑惑地问道:“殿下,我们大胜,为何您说危险了?”
叶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这恰恰证明了我的猜测,大庸人根本不是冲着定辽城而来,而是冲着清河城而去的。他们故意派出弱兵攻城,只是为了调走我们的主力,为他们的真实目标创造机会。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周通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不太可能吧。就大庸那群蛮夷,还有这种智慧?”
叶澈摇了摇头,沉声道:“永远不要小瞧别人。”
李策和周通面面相觑。
两人都感觉殿下过于谨慎了。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地送来了一封信。
叶澈接过信,迅速拆开阅读。
信上的内容让他脸色更加凝重,抬起头,对李策和周通道:
“清河城已经遭到大庸军队的猛攻,形势岌岌可危。我们必须立刻出发,否则清河城恐怕守不住了。”
两人闻言,脸色大变。
清河城是河东郡的府城,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他们的一家老小都在清河城。
军中大部分人的妻儿老小也在清河城。
一旦清河城失陷,军队都有可能哗变。
看到李策和周通一脸慌张,叶澈顿时提高了嗓音,呵斥道:
“你们慌张什么?老子都没有慌张呢!我在清河城营造了那么多营垒,不是白修建的。我就不信他大庸人能攻破清河城。上次都没有攻破,这次更不可能!”
李策和周通被叶澈的呵斥声惊醒,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李策点了点头,恭敬地说:“殿下教训的是,我们确实有些乱了方寸。”
叶澈深吸了一口气,果断地说道:“速传张北海等人过来,我们连夜回清河城支援。现在情况紧急,一刻也不能耽搁。”
不久,张北海等将领纷纷赶到叶澈的营帐。
叶澈将情况向他们做了简要说明,并传达了即刻回援清河城的命令。
张北海等人听后,纷纷表示赞同。
他们知道清河城的重要性,一旦失守,整个河东郡都将陷入危机。
因此,他们都愿意跟随叶澈,连夜回援清河城。
叶澈率领着军队,连夜出发,向着清河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月色朦胧的夜色中,清河城的城墙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苍凉。
宗月容站在一座山坡上,眺望着清河城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她的大军已经对清河城展开了猛烈的围攻,炮火轰鸣,箭矢如雨。
然而。
清河城外十几座坚固的营垒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挡住了大庸军队前进的道路。
宗月容的军队在营垒前连连受挫,无法靠近清河城半步。
宗月容怒不可遏,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骂道:
“气死我了!这该死的叶澈,居然修建了这么多营垒!真是狡猾至极!”
就在这时,洪国真匆匆赶来,向宗月容禀告道:
“大帅,好消息!斥候来报,叶澈已经率领数千骑兵正在支援清河城的路上!”
宗月容闻言,脸上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哈哈大笑,道:
“叶澈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