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决斗学院,是一座教授决斗技巧,培养职业决斗者的梦幻学府,无数想要成为决斗者的少年们都把它视为孕育决斗者的圣地。
以优异的笔试成绩考入天痕决斗学院,这是一件让白簇非常自豪的事情,本以为自己的职业决斗者之路就此启航,却没想到,开学没多久,自己最重要的卡片便被当众撕毁。
“这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卡啊……唉——”
“别难过了。”白簇的身旁,年龄相仿的少年拍拍白簇的肩膀说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那个苏幸是这个学院最不能招惹的存在吗?”
“我只是经过教学楼的时候,看到一个同学因为自己心爱的卡被人夺走而落泪,我明白这样的感觉,我一问,就知道是那个家伙干的,还没走多远。”白簇失落地说道。
“我跑上去理论,他们说,和他们决斗,我赢了,就把他们抢走的卡还回去,如果他们赢了,他们就会如法炮制,拿走我的一张卡。”
“所以他们和你决斗之后,没有拿你的卡,而是当场撕掉了是吗?”少年义愤填膺。“太过分了,我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说着,少年就扭头准备向宿舍外跑。
白簇一把拉住少年的手:“王子,你去干嘛?我们只是室友,你没必要因为我去招惹那种人。”
“我去上厕所,你要去吗?”
“……”白簇无语地收回手。
白簇用透明胶带粘好被撕成两半的【炎之剑士】,但没有再放进卡组里,被污损的卡片决斗盘是无法读取的,在决斗中使用会被当场判负。
即使它已经不能再使用,其意义对白簇来说也是任何稀有卡都无法比拟的,它就是世界上最最稀有的稀有卡。
……
太阳已经没入海平面,白簇躺在自己宿舍的床铺上,却翻来覆去一点也没有睡意。
白簇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皱眉看向宿舍门外:“王子这家伙,去上个厕所一天不见人,临时建一个厕所上也该差不多了吧?”
平时的这个时候,王子这家伙总是想着一把掀开准备早睡的白簇的被子,用装出来的雄厚声音喊道:“来吧,白簇,让我们来一场激情四射的决斗吧,今天的最后一次!”
正在此时,门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人:“不好了,白簇,不好了!”
白簇定睛一看,是隔壁宿舍的同学:“张疾,你今天夜跑又看见美女了吗?”
“不是……今天不是。”跑得口干舌燥的张疾喘了一大口气。“刚才我路过欧贝里斯克1号宿舍,看到王子被一群小兔崽子围殴,对面人挺多的,也没人劝架,我就跑回来叫你们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水,给我口水,我快渴死——”张疾话没说完,见白簇一溜烟向外跑去。“你没喝完的饮料我给你喝了啊!”
等白簇奔到张疾所说的地方,果真看到一群人正在群殴王子,并且一个个都很眼熟,尤其刺眼的,是一旁指手画脚并不动手的苏幸。
“打!给我打死这个神经病!”苏幸恶狠狠地说道。
“别打了,都怪我住手!”白簇咬牙冲进人群,用身体护住挨打的王子,身体被接连踢了好几脚。
“白簇,是你吗?”王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睁不开眼睛,但能听到白簇的声音,“不要伤心,我也把他最重要的卡给撕了一张,给你出气。”
苏幸推开众人,走到白簇和王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我说是哪个神经病莫名其妙地跑过来撕我的卡,原来是你小子的帮手,晦气。”
白簇皱眉道:“姓苏的,我来的时候已经上报学院了,你要是再敢动手,就等着退学吧。”
“什么?你说什么?你朋友偷偷潜入我们的宿舍,撕掉我的卡,这是什么?这是入室毁坏他人财务,你还敢恶人先告状?等学院的老师来,退学的恐怕不是我,是你们两个!”苏幸摆摆手。“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我撕你的卡,还不是你先撕白簇的卡,还是你理亏。”王子不服气地道。
“拜托,我撕的是我的卡,那是你小白兄弟输给我的,我喜欢撕我自己的卡碍着你了?”苏幸冷哼道:
“况且你是不是有病?大不了我明天赔他一箱子【炎之剑士】,不就行了?这种杂鱼卡,要多少有多少,但是我的【青眼白龙】全世界仅有三张,现在只剩下两张了!”
苏幸怎么也不会想到,白天的那场决斗,是自己最后一次融合召唤【真青眼究极龙】。
“我不管你的什么【青眼白龙】,那张【炎之剑士】是白簇的爸爸留给他,意义非凡的卡,你送再多也比不上那一张。”
“那他把我当成他爹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苏幸话音刚落,他和他的小弟们便爆发出哄然大笑。
“我艹!”王子直接气血上涌,以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腾身而起,一拳砸向苏幸的面门。
苏幸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把榔头敲了一下,双手掩面踉跄地退后几步,此刻他眼冒金星,鼻子一热,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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