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官这段时间心里一直犯嘀咕,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那小子竟然没再来找自己,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要知道,那么多人马,没有粮饷,他究竟是如何撑下来的呢?于是,何长官心生一计,派了个亲信前去打探情况。
两天后,这名亲信回来禀报:“长官,那小子那边不但没饿着,反而生龙活虎的,训练得挺起劲!听说有人给他运粮食去了。”
何长官一听,顿时怒不可遏,用力地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这个兔崽子,竟然还有人帮他!”他愤怒地瞪着手下问道:“你打听到是谁在背后支持他了吗?”
手下赶紧回答:“我买通了一个小排长,据他所说,他们司令好像把缴获的一批武器和几辆汽车都卖掉了。”
何长官一听,心中暗喜,心想:“这小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倒卖军火!这可是一条大罪啊!哈哈,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然后挥挥手,对那名亲信说道:“你先回去吧,放你几天假。这次你的表现很不错。”
何长官立即来到司令的办公室,对陈司令说道陈长官,我收到士兵的举报,说游击纵队的司令孟朝阳倒卖军火以权谋私,而且还和自己手下的几个女人关系不清不楚希望司令严查给士兵一个交代。
其实陈长官也知道何长官的意思,他的儿子在那边待了几天,被孟朝阳教训了一顿,就弄回来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不过人家说的这事有鼻子有眼,自己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于是说道这样吧,我派人去调查一下,如果事情确凿,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几天以后,司令部派了一个五人调查小组到第七纵队调查情况。这件事保不了密。孟朝阳直言不讳的说道没错,我是把一些破枪和汽车卖了那些破枪是我剿匪得到的,我没有子弹留那些破枪什么用。至于汽车是我从日本鬼子那里缴获的没有汽油,我也没有用啊!再说我这是游击纵队,如果日军打过来,我是要跑的,难道我把他留给鬼子吗?再说司令部一直不发我的粮饷,我们总不能饿死吧。
派来的那位军官乃是一名上校军衔之人,其为人处世圆滑至极,既不想得罪副司令何长官又不想得罪孟朝阳,所以,对属下说道你只要把他们说的话把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然后,咱们所做之事皆是按照规章制度行事,绝无半点偏袒之意就可以了到时候咱们把这报告往陈长官那里一交,就没咱们事儿了属下自然听了他的话,开始行动。
与此同时,数名工作人员则四处奔走,试图从他人那里打探到关于那两名女子的消息。然而,众人对此皆表示一无所知,难以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而当他们前去询问那两位当事人时,其中周丽萍表现得极为狡黠,对于关键问题避重就轻,自然不肯轻易认罪。
至于另一位名叫田海荣的女子,则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如今正与孟司令处于热恋之中,他尚未娶妻成家,而我亦未曾嫁人,如此这般,总该没什么不妥之处吧?”言辞之间,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愧疚之感。调查小组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回去报告了。
陈司令当然不想处理孟朝阳这个属下,自从调到这边以后屡立战功,自己都捞了两枚勋章,还受到了总裁的表扬。不过这个家伙胆大妄为,确实把枪支和汽车都卖了看何副司令这个劲头,如果不处理的话,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与自己的参谋长共同商议并最终拍板,决定给予孟朝阳降级一等军衔的惩处措施,并附带一定程度的纪律处分,但仍保留其游击纵队司令一职,只是将其军衔降至上校级别。
对于这一处理结果,何副司令内心实际上颇有微词,然而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多少也算稍稍发泄了心中的闷气。可真正让他倍感煎熬的是,司令紧接着下达指令,要求即刻向第七纵队补足拖欠已久的军粮和军饷。对方如此行事自然事出有因,尽管并未言明,但以何司令的精明睿智,瞬间便洞悉到司令已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心生不满。这种无声的指责犹如千斤重担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让他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下达命令让人去装载粮食。这次运送粮食的任务还是交给了王传君,并且让他宣读司令部的命令
进入司令部后,王传君轻轻地拍了拍孟朝阳宽厚的肩膀,感慨地说道:“老弟啊,你可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次多亏了你守口如瓶,没将我给供出去。你尽管放心,这份情谊我铭记在心了。”说罢,他向孟朝阳投去感激的目光。
待各营团的主要军官都到齐之后,王传君神情严肃地走上讲台,他挺直腰板,声音洪亮而庄重地开始宣读司令部的决议。然而,当他读完最后一个字时,台下瞬间炸开了锅。原本安静的会议室里变得嘈杂不堪,一众军官们情绪激动,交头接耳,纷纷为孟朝阳打抱不平。他们或愤怒地质问,或慷慨激昂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场面一度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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