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蓝说完，还看了看圣子的眼睛。
圣子眉眼弯弯，笑得更欢，单手捂着嘴，眼里笑意止不住。
“如果你是我的后代，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这是亲情之爱，并不是男女之情，你太小了，不会让我心动。”
圣子表示刚才的突发状况只是试探。
试探艾蓝是否聪明，是否……善良。
“我以为你会抛下我，自己跑走，结果也没抛下我，对于你的性格和做事风格，我很满意。”
这次换艾蓝有点懵。
反应了一下，才道：“不是，你满意个什么劲儿？你还真想收我当干重孙女怎么着？”
“可以呀，你愿意吗？在我这里，你可以娶卫满当正夫，别人都会以正夫礼仪对待他。你还可以直接成为万人之上，不用一人之下，你就是最高权力者。”
圣子在地上盘腿而坐。
单手支在腿上，手掌撑着脸颊。
“更重要的是，你也可以长生不老，和你的夫婿一起。”
这个话题，真让艾蓝感兴趣。
于是艾蓝也改为席地而坐，双手托腮的看着圣子。
“老爷爷，来说说。”
圣子笑道：“我就知道你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你也感受到了吧，你的夫婿身体散发
的味道和我散发出的香味一样，那就说明他的身体已经适合我身体里所有蛊虫的生长，我可以把我的蛊虫倒给他。
至于你，我可以倒给你一部分，让你先适应着，然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也能很快研究出适应蛊虫之法，从而达到长生。”
艾蓝听着他说的话，忍不住给他号脉。
脉搏同卫满一样，完全摸不出来了。
于是艾蓝凑近圣子，伸手摸上对方的脖子，道：“失礼了，我必须得摸别的位置。”
甚至艾蓝想，脖子摸不到的话，大腿……是不是有点太失礼了？
不过还好，脖子摸到了。
不如说，他的脖子有一小处凸起，长长的一条。
像个环形链子一般。
而且平常皮肉看不出来，要按下去，手感上才能感觉的到。
“这个东西连接着你的很多生穴，所谓生穴，就是身体里供给生，用于维持生命的一些穴位。现在你的身体，等于是靠这种蛊虫，连接你身体里的生穴，不断靠虫子激活你的细胞，输送细胞所需的养分，让你得以存活。
如果没有了这个虫子，你就是个死人，一切的一切都将终止，氧气输送不到你的全身，你很快脑供氧就不
足，陷入昏迷，最后成为一个死人。”
圣子听不懂什么“生穴”，也听不懂什么“细胞”。
但大概意思他懂。
他点点头，道：“确实是一种蛊虫，在我身体内维持着我的生命。到时候……我就要把这种蛊虫留给卫满，也会把它的血滴到你身体里。”
“那你呢？”
圣子摆手，“我活够了，经历了巫香之地的兴起，也经历了它的灭亡，还经历了带着百姓们四处逃亡躲藏，我活够了，也活累了。”
艾蓝又问：“你觉得你为你的长生，付出了代价吗？”
圣子想了想说，“没有什么代价，我到了八十多岁时，我知道我应该死了，是蛊虫维持我的生命，自那之后，我就每十年沉睡一次，这可能是唯一要付出的代价了，沉睡时间为三个月。”
艾蓝咬着下唇，抿了抿嘴。
“不对，你还付出了别的代价。”
圣子没说话，没什么表情。
等艾蓝继续去说。
艾蓝道：“你没有生机，不能和女人生孩子。”
圣子听后眉头微皱。
“以身养蛊之人，都没有生育的机能，不论男女，所以这也是我们五毒为什么要选人来当，而不是让自己的后代去当的
原因，我们没有后代，也不会有后代。”
圣子说完这话，想到卫满也是因为巧合被三号毒蛇使变为以身养蛊之人。
不管现在卫满身体里有没有蛊虫。
他的身体里都曾有过蛊。
所以艾蓝和卫满，应该也是没有孩子的。
他便安慰艾蓝。
“此世是女子有利的世界，以女子为尊，你若介意，大可以和别的男人生孩子，然后孩子由你们两个抚养。”
艾蓝挑眉，直接答：“我们两个有孩子，就在那毒蛇使给卫满试药不久后！”
圣子听后，又是眉头微皱。
也许这个表情在别人身上会很正常。
但是圣子已经有大几十年，没有再被任何事困惑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能治，我把卫满的生机治好了，但是刚才给你号脉，你不行，你本应该是个死人，你的生机不会再回来了。”
圣子叹了口气，也没有多么失望。
“好吧，我不在意，我是守宫，我本就应该一生圣洁，能否和女人有孩子，我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艾蓝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你没有把话说全，我刚才问你代价，你少说一个，你现在身体里已经有了大量的蛊
虫，它们繁殖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