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满也行了个男子的小礼。
但明显有些胆怯。
他的手攥紧了艾蓝衣袖的衣服。
这个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只有旁边这个女人，能叫他依靠，让他觉得安全。
江祖母和江大人没说话，开口的反而是江大人的正夫。
他看上去早就没有了什么姿色。
有的只是一些臃肿。
两个眼袋很严重。
“困难都过去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帮的，艾三小姐与其说帮我们，不如说说你爹是怎么死的，我们江家可不是一点事不知道！”
艾蓝称是。
但心里想着，你那么想知道，怎么两年
过去了，一直没过问，没去找我们呢？
她说自己的爹是因意外而死。
不过现在，爹爹的牌位已入祠堂，日后母亲会好好供奉的。
艾蓝本以为他们家想知道真相。
没想到江大人正夫，又说：“那人到底是死了，再怎么供奉又有什么用？人好端端的嫁过去，生儿育女，一生没犯什么大错，你娘艾大人，是不是得赔钱？”
赔钱……
艾蓝没听错吧。
她临走时，可是问过苏商。
大户人家之间，虽然不重情谊，可也不像市井小民那般。
这……
艾蓝在恍惚间，竟然看到点卫满爹娘当初的味道。
卖子求荣啊。
她下意识地握紧卫满的手。
并轻声问：“满满，你没什么难受的地儿吧？”
“没有……”
卫满摇头，可是这一幕，叫卫满也很是熟悉，脑海里的碎片移动变得缓慢了些许。
他好像听到谁问，他身上的贞洁标志还在不在。
怎么之前在，然后就不在了？
卫满晃晃头。
而江大人的正夫，又继续道：“不管怎么说，江家养育一个男孩不容易，况且江家人丁本就稀少，现在连嫁出去的儿子也去世了，这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
艾蓝明白他话里意思，就看钱给多少。
什么肮脏货！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