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子那事,卫满都知道。
恶霸那个事……难道也是妻主所为?
昨天半夜,卫满在迷糊间感觉妻主重新进了被窝。
身子还挺冷。
卫满以为是妻主半夜方便没有叫醒自己,便把自己的身子往妻主怀里靠,暖着妻主的身子。
还略带嗔怪撒娇地道:“妻主……你这样冻坏了怎么办?你叫我,我给你拿夜壶……快盖上被子,我给你暖暖。”
当时艾蓝只是拍拍卫满的脊背。
“快睡吧。”
卫满也没想什么别的,就又沉沉地睡了去。
难道……难道昨夜妻主出去了?
屋外的艾蓝用木板打着草药,试图将里面的一点水分都挤出,这样虽然药性大减,但作为食物好保存。
听到大姐说这个,艾蓝停下手里的活儿。
皱着眉头略带惊讶地道:“那个调戏卫满的恶霸也摔折腿了?”
大姐点头。
艾蓝立即双手合十,感谢老天。
“哎哟我的老天爷,真是老天有眼!”
她假意诉苦。
说再怎样,卫满被调戏的事,让她也觉得没面子,心有不甘。
但是她双腿摔伤后,完全不能行走。
怎么去报复?
鞭子随便抽抽一个人还行,回来她们恶霸都是成群结伙的。
自己定打不过。
“我以为……我这哑巴亏得吃到棺材里去……”
那大姐就倚靠在他们家院子的围栏上。
又说:“这叫报应!蓝妮子你都不知道,你那个表哥说是要诵经拜佛,希望能用自身的诚心感动上苍,让你表嫂好起来。结果他跟大师说漏嘴,被村里偷摸看的人听到了!”
“说漏嘴什么?”
大姐吞了口唾沫。
“蓝妮子你可得撑得住。”
但其实村里人嚼舌根,别人越惨她们越开心。
哪里管别人是否撑得住呢?
“是他往点心里下的媚药,让他妻主,也就是你表嫂给卫满吃,所以那天才破天荒的给卫满拿点心。
然后你那个表嫂还勾结恶霸,让恶霸在卫满药效发作后,玷污卫满!其实都是因为一个‘色’字,村里人都觉得,你那个表嫂可能是嫉妒你。
嫉妒你本来是瘫子,卫满还这么一心一意的对你。
啧啧啧,都是报应,这人心真黑。”
艾蓝一听,脸色大变,捂着自己的嘴,眼眶含泪。
“我表哥下药?这不太可能吧……那可是我表哥……
再怎样,表哥和表姑妈还是……”
艾蓝哽咽的没有说下去。
大姐安慰艾蓝道:“嗐,有些人就
不是人,哪管什么亲戚血缘,何况蓝妮子你是从京都来的。不过……你别太伤心难过,以后村里人,都是你的亲人。”
艾蓝捂着脸,发出几声吸气的声音。
卫满见状赶紧过来。
艾蓝便直接抱住卫满的腰。
“妻主……”
艾蓝抱得更紧,哭声更大。
卫满的腰都痛了。
他又不敢叫,抿着小嘴忍着。
不过卫满发现艾蓝是假哭,也顺势抚摸艾蓝的背。
“妻主……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那大姐见自己留在这说话也没什么用,而且嚼舌根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表示自己家还有事,先走一步。
待那大姐彻底离开,艾蓝连她的脚步声都听不见的时候,才从卫满的怀里抬起小脑袋。
眉眼弯弯,双眼含笑。
并且搂着卫满的腰,还趁机捏了几下。
卫满立即低下头,脸红红的。
同时小腹收缩一下。
“妻主……别……”
“没有人,怕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
“那也……白日这般不好……”
艾蓝将小脑袋在卫满的腹部处蹭蹭。
感受着卫满身上的清香。
然后侧头对着空气低骂。
“一村子自私自利的家伙,还都是我的亲人……我呸!谁遇到
你们这样的亲戚,那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卫满则有些担忧地看着艾蓝。
他推着轮椅进屋,关好门窗,才小心地问:“妻主,那恶霸的腿折了,是不是你……”
艾蓝竖起食指抵在卫满的小嘴儿上。
“嘘~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有的只是你搂着我,我们安心睡觉的事。”
艾蓝不想提这个话题,是因为她发觉卫满一听到“恶霸”这个词,就下意识皱眉。
虽然那恶霸只是拽了下卫满的手,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
但想必卫满挣扎恐惧的情感,很难磨灭。
所以艾蓝不要提,希望用时间去冲淡那件事。
当然,该报复还是要报复,这本就在她的计划中。
偷偷放出消息,说半夜没有村民去山头采草药。
毕竟恶霸也要生存,山头没了,她们也得吃东西。
艾蓝便趁着半夜出去,从小坡缓缓上到山头,躲在石头后面,等那恶霸集中精神挖草药的时候,艾蓝从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