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满直接大哭出声。
“妻主……妻主,她们按你按得痛不痛?腿有没有受伤?你的腿不能再受伤的!”
艾蓝赶紧捧起卫满的小脸。
就见那晶莹的泪珠划过脸蛋。
这是真哭,真担心。
看得艾蓝心里很酸,她把卫满从上摸到下,探探卫满有没有受伤。
已经彼此交心,相互喜欢。
这艾蓝下手可就不拘着了。
反正在别人看不到的情况下,她摸,她摸,她摸摸摸!
很好,没受伤,但应该免不了磕碰的淤青。
卫满在艾蓝的抚摸中红了脸,一头扎进艾蓝的怀抱。
小声吭叽,“妻主……”
“咳!”
艾蓝又看向村长,看向其余的村民。
“我不明白,村长你的意思是,表嫂子说我家有新柴,有余粮?如果我家有,我还帮大家挖什么草药,充什么饥?”
表嫂子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她,顿时紧张起来。
该死的,恶霸没能上了卫满。
自己过来突击检查,也没个所以然,怎么艾蓝一家有神庇护吗?
不对……
表嫂子仔细想着昨天的细节。
地上的新柴又粗又干,这都可以去换好多好吃的了,尤其是冬天这个死冷的季节。
他们要
不是有吃的,怎么会用掉干柴?
于是表嫂子握紧拳头,道:“我亲自找,一定有,我亲眼所见!”
她开始往床底扒。
卫满还提着个劲儿,他们家的床是油黑油黑,把一层干柴抹上锅底灰放在褥子底下,也是油黑油黑,但是卫满总怕她找到。
眼神忍不住定格在一个地方。
艾蓝立即握紧了卫满的手。
继续哭诉道:“表嫂子,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们?
我知道你上午拿了点心给阿满,说是想让我以后骗人,把少量的毒草放进无毒的草药里……
这样大家吃了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问题,然后把富裕的无毒草药拿给你们,你跟阿满说,咱们对半分,抽空出去换钱……我不同意,你也不能这么诬陷人啊!”
表嫂子一听,注意力便没法集中。
“什么时候的事!”
她“蹭”地站起身。
“你别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我们家阿满不会说谎,再说他拿着小篮子打恶霸的事,村里人都看着了,现在去枯树林里找找,还能找出两块冻硬的糕。”
这时候有一个村民寻思着,道:“大早晨我起来撒尿,也看到她嫂子和卫满站在一块……”
表
嫂子在心里骂爹。
自己之所以让一两个人看到,那是为了她们之后好看卫满被凌辱。
好嚼舌根,好让艾蓝没脸!
不是让那几个人给自己挖坑用的。
该死的!
村长寻思了一下,“这可是大事,她嫂子,你也太贪了吧?你想做坏事,还恶人先告状?”
艾蓝一听此话,知道时机来了。
又搂着卫满哭着道:“反正害人的事我不能做,大不了……为证清白,我和阿满就吊死在这间屋子里!”
虽说村民们知道艾蓝是一时气话,但也怕艾蓝真冲动。
便道:“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她诬陷你,但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这屋子里啥也没有,明儿个充饥的草药,你多分,多分!”
后头村民们也附和。
“没错,蓝妮子,你多分!”
甚至一个大姐道:“蓝妮子的小夫婿被推疼了吧?明儿个我叫我家那口子,就是你们姐夫过来,给你们送药油,家里之前剩的,都给你们。”
表嫂子大叫:“你们别被她糊弄过去!卫满是个聋子,听错我意思了!”
“卫满没领会你的意思,那你今晚为何诬陷人家,还害得我们也当坏人?”
“我……谁诬
陷她了,我亲眼看到!”
表嫂子已经陷入要为自己证明的怪圈中,没空注意什么新柴了。
最后她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
村长一行人不停给艾蓝道歉,本来她们还想给艾蓝修门。
艾蓝表示自己和夫婿证明了清白便好,修门的事,她自己来。
待所有人都离开,艾蓝双眼反而露出更具寒意的眼神。
身旁的卫满动了动。
艾蓝赶紧回头。
“阿满,刚才没细问你,怕你暴露听觉恢复的事,你身上哪里痛?她们推的那下挺重的吧?
哎呀,以后不管我这边有什么事,你都不要冲过来,我不会有事,但你可能会受伤。”
卫满一双杏眼,还眼眶含泪。
他把自己的小嘴儿抿得发白。
“妻主……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腿……我每天看你对自己的腿施针,一直在想,要是我能代替你承受这个痛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想啊,傻瓜。”
“因为、因为妻主你在变好,而我,好像变得越来越没用。”
卫满说着,又低头搅搅手,露出怯懦之意。
“我怕我配不上妻主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