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慕想起自己高中时喜欢的发圈,当时戴在他的左手上的发圈此刻早已改成了他的手表:“话说我高中时候的发圈呢?都坏了吗?”
沈言舒抬起自己牵着她的右手,微微地将衬衫地袖口拉起就露出了两条她的发圈:“没坏,没舍得让它们有一点损伤。”
温思慕还真的看着他的手腕上的发圈,可以看得出主人将它们保护的很好:“怎么换了只手?”
沈言舒看着手腕上的发圈,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养护它们:“怕被表带搞到,索性就换了手带着,毕竟是朝朝你送我的礼物。”
温思慕嘴角微笑着,看着发圈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蜜:“这哪算什么礼物。”
沈言舒一向不在意送礼的价钱是否要多高昂,也不需要多炫丽耀眼,就她那简简单单的发圈他都感觉是很珍贵的无价宝:“礼物从不分高贵和廉价,收礼的人喜欢便是最好的礼物。”
他虽然嘴上那么说,实际每次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礼物都是非常华丽贵重:“那你也可以,不用每次都给我送那么多好看的。”
“你不一样,我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看最适合你的都买来给你。”
他帮她扶起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顺着发丝划过她的脸颊:“朝朝,应该像傍晚的朝霞,璀璨而绚丽,让人流连忘返。”
温思慕耳尖微红,吴侬软语的声音响起:“朝朝,也只是你的朝朝。”
是,除他以外在无旁人叫她一声朝朝:“所以,朝朝在我面前一直都是璀璨绚丽的存在,让我流连忘返。”
温思慕用双手捂在他的唇上,眼神四处看却也没好意思看在他的脸上:“够了...别再说这种令人羞涩地话,我现在觉得你有时候话少是对的,至少说出来的话没那么得语出惊人。”
沈言舒将她的手拉下,勾唇:“我觉得我若是不说出口,你总会觉得我适合其他人多过你,而我也只想说我从来也是只适合你一个人而已。”
“我可没那么说过,都是你自己觉得。”
沈言舒自然不会把她那些时候不自信,旁敲侧击地问他对一个女生的印象感觉是如何的翻出来说,不过是她心里的一些小心思:“嗯,所以我时常在跟你表明我只属于你。”
两人到了娱乐室的门口时,沈言舒的脚步停下,温思慕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朝朝,我只会属于你,这句话并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这是我给我们从第一次相识起的全部概括,我们之间从来都不会存在有其他人能介入我们的感情,这是我给你最忠诚的承诺。”
温思慕看着他满脸坚定的模样,说不动容肯定是不可能的,沈言舒向来对自己说出口的话都秉持着百分之百的执行力,不可能一时情急为了哄她说出她喜欢听的话,她伸手摸着他的脸庞:“阿言,我从来都不会觉得我们之间会出现一个第三者,你也不会让这类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不过是少时不懂事只想着用这样子的方式验证你的心思只在我身上。”
“我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以最真诚最真挚的情侣的方式,从第一步开始慢慢地一步一步一起走下去。”
沈言舒听着她的话失声笑着,良久他才说:“可是...我还没给你布置好花海和烟花...你不怕答应早了吗?”
温思慕被他的话也逗笑了,双手背在身后面露调皮:“没关系呀,你补给我就好了...要是不补嘛...那就分手好了。”
沈言舒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双手将她的脸庞捧起,脸颊两边的肉都被她挤压的肉嘟嘟的,她眨眨眼睛看着他:“答应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分手一说,我可不会放开你。”
说完就对被挤得微微嘟起的嘴唇亲了一口:“朝朝宝宝,你现在真甜。”
说完就笑着把娱乐室的门推开,温思慕被这夺舍了的人惊呆了都没反应过来他的变化,进门经过他的身边时还对他说:“你最好是将我认识的那个沉默的阿言,还给我。”
沈言舒低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晚了,宝宝。”
温思慕说实话真的第一次听见他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整个人都凌乱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说出这话的本人依旧神色自若的仿佛跟自己无关似得,温思慕也不想服输心里暗暗地想着也要像一个让他凌乱的称呼才行!
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的温思慕,完全没注意到某人看着她的眼神里都是宠溺,而温思桡看着两人那么久都没来就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很替两人高兴感情又近了一步:“言言念念,你们两个怎么那么磨蹭。”
温思慕看到自己的哥哥来了,心里的计划都先往后放放:“哥哥,我在让话多的阿言把话少的阿言还给我。”
温思桡对小情侣之间的对话丝毫不感兴趣:“哦,那还了吗?”
“没有。”
温思桡看着走在他俩后面的沈言舒,不过就是把以前对她隐忍的感情变成了宣示的:“不管哪个都是最爱你的不就好了,好了言酌在里面,连鹤屿都来了。”
顾言酌和周鹤屿正如顾裕清和周靖渊一样的两对从小就玩的特别好的兄弟一样的,不过就是顾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