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都是恨意。
“可是老家伙却把我外婆送进了精神疗养中心,他把我外婆当成了疯子去治疗,他觉得,是我外婆趁虚而入,害得他妻子跟他分居。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他把责任推给了女人,算什么东西?”
南乔觉得霍宴这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确实一个巴掌拍不响。
单纯的去责怪一方,都是很不负责任的。
也是偏颇,不讲道理的。
南乔看霍宴很激动,眼底充满了恨意,再度开口道:“不过我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外婆也确实趁虚而入了吧,明知道对方是有家庭的,还能对他动心,这本身就是个错误。
哪怕是人家的秘书,也不应该在人家夫妻分居的时候靠近上司,知道他喝了酒,更应该避嫌,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上司的妻子,而是要亲自照顾?我想你外婆的责任也非常大。”
“南乔,你搞清楚,我恨他,是因为他把我外婆弄去了疯人院,我外婆在那里住了好几年,害我妈过得非常辛苦,他囚禁我外婆,生下我妈,看我妈是个女儿,都不管不顾,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这是霍宴对霍正山的控诉。
南乔大致了解了。
她望着他。“你说完了吗?”
霍宴一怔,看向南乔。
南乔手里的刀,猛地用力往下扎去!
“啊——”霍宴痛得几乎要毙命。
南乔一字一句道:“你再不幸,也不是你害我的理由!想要染指我,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