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我不知道。”她摇着头，双眼迷离，脸蛋绯红。
“怕离不开我？”他眯着眼睛追问。
她的手微微一紧。
或许是的吧，男人轻易说出了她的心事。
她一下红了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就是这样的一副表情，让人难以招架，任何男人看了都可能会心疼，心生怜悯。
楚楚可怜的女人，总是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而在床上楚楚可怜的女人，更让男人野性都被激发了出来。
“不想离开就不用离开。”他语气温柔，似乎也有一些无奈。“我又没有赶你走。”
“冯叔！”她再度喊了一声。
冯祁就没办法再这样客气了。
“冯叔！”程怡然因为激动，手指的指甲陷入了男人的后背，带来一丝疼痛。
男人却一点不惧这种疼，相反，还很享受。
“别急。”冯祁耐心地哄着女孩，粗重的呼吸，在她面前扫过，沙哑的嗓音更是安抚了女孩激动的情绪。“放开一点。”
他知道，程怡然似乎从来没有放开过。
因为她骨子里其实是矜持的。
太过于压抑自己，放不开，也就得不到极致的快乐。
或许，她一直过的日子都是有些压抑的，总是会顾虑太多，所以得到的快乐也永远不是百分之百。
这一次，在这个大雨滂沱的雨夜里。
外面雷声轰隆。
卧室，却是春色满园。
冯祁的声音，温柔而又耐心，在她耳边低语，情到深处，她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想要瘫下去。
就像是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只想要抓紧，再抓紧。
程怡然睡着了，但可以看得出来，她秀眉紧紧皱着，睡的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