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不要!”阿福任性地抱住了高原的胳膊,很坚决地说:“我就是要爸爸给我讲故事,妈妈,你不能剥夺我享受父爱的权利。”
阮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女儿太厉害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行,行,我不剥夺你享受父爱的权利,早点睡。”
无奈地走了。
阮凝回到自己卧室,洗了个澡就躺下了。高原的那个吻,虽然扰的她有些烦乱,但累了一天,没多余的精力去纠结,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她来喊阿福起床,刚打开门,一个高大的黑影出来。“啊!”她低呼一声后退了一步,却震惊地看到了满脸慵懒的高原。她不由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在我家里!”
高原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愿意?”
“不愿意你为什么在我家里睡?!”
“太困了,讲着讲着我就睡着了,你也不喊我起来,不会是你故意想让我在这里睡一夜的吧?是就明说啊。”
这男人,平时板着脸,一到她跟前油嘴滑舌,脸皮厚如城墙。烦乱地推着他往玄关处走,“你,现在立刻离开我家!”
“行,我走。我走就是了。”高原脸都没洗就走了。阮凝长出了一口气,苦恼揉了一下眉心。这样算不算是藕断丝连?这样算不算是不清不楚?
苦恼
阮凝连着几天都躲着高原。这天,她正要从公司离开的时候,高原打来电话,她故意很疏离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家人从老家过来了。想请你一起吃个饭。也想看看阿福。”
阮凝一听高原说他家人,头皮就一阵发麻。过去那段日子的阴影真的是一直埋在她心里的。不想跟他家人有任何牵扯,也不想见他家任何人。
她对高原以外的高家人,厌恶到了一听到他们的名字或者什么的,就心里膈应的难受。这大概这也是她坚决不想跟他在一起的最重要的理由吧。
跟高原在一起,必定要跟高家人有所牵扯。
还得叫那样的人爸妈,她可不想那么作贱自己。
“我晚上有客户要请。就不过去了。如果他们想见阿福,你带阿福过去就是了。不过,九点之前要送阿福回来。”依照她的性格,阿福都不给他们看,那样的爷爷奶奶,凭什么见阿福啊?可是,因为高原夹在中间,她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他难做。
救命之恩,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一直压着她。
“那好吧。一会儿我去接阿福。”高原挂了电话,望向了父母,笑着说,“娘,爹,一会儿我带你们一起去接答复,然后现在附近转转。”
陈翠花却问,“怎么,阮凝不肯来是不是?”
高原避重就轻地说:“她忙着呢。”
“我知道,她是不想见我。”这些年过去,陈翠花的棱角也被磨平了一些,时过境迁,回头想想自己做过的事,再看看现的高原和人上人的阮凝,她多少是有些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的。
这几年,她也看出来了。高原对阮凝痴心不改。让他娶别的女人,他死也不肯。看来,他是这辈子认准了阮凝了。陈翠花后悔啊,是她一手拆散了高原的家。让他现在孤零零的。自己到死,也无法闭眼啊。
这次来,除了想看看高原,也是想见见阮凝。也许只有阮凝原谅了她,才能跟高原重归于好。可惜,阮凝根本不想见她。
几天后
前台打进电话来,“董事长,外面有一个姓陈的阿姨说是您的亲戚,从老家过来的,说想见见您呢。”
姓陈的亲戚?阮凝立刻想到了陈翠花,“告诉她,我不在。”
“是,董事长。”
阮凝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刚出公司的门,一个人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定睛一看,是绿源集团的刘总。
刘总三十五岁左右,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一双桃花眼好像会放电似得,他笑着说:“去哪儿,我送你。”
阮凝还没说话呢,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站在她身旁,她转头一看是高原,他正满眼不善地看着刘总。
“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高原往阮凝前面站了站,挡住了刘总那双在阮凝脸上打转的双眼,“这位先生,贵姓?”
“姓刘,名韶华。”刘韶华望向了阮凝,“他是?”
阮凝微微挑眉,“一个朋友。韶华,你不是要送我。走吧。”
刘韶华一听阮凝要坐他的车,眉眼泛喜。高原却一脸的郁闷和受伤,霸道地拽住她的手,“什么人的车你都敢上?!”
阮凝觉得,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对谁都不好。也许,只有她找了男朋友,高原才能彻底断了念头。“韶华不是别人,他是我的男朋友。”
一句话让高原如堕地狱,一双黑眸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跟韶华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吗?”阮凝不忍去看高原的表情,转头望向了刘韶华,“我们可以走了吗?”
刘韶华微微怔了一下后打开车门,“当然。上车吧。”
阮凝钻入车内,刘韶华启动车子。
“对不起,刘总。我……利用了你。谢谢你没有揭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