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就在姑奶怀里,看到他后,小家伙竟然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来。
“阿福,来,让爹抱抱。”高原把阿福抱在怀里,在小家伙脸蛋上亲了好几下。姑奶却急急地说:“高原啊,小凝生病了,你快去看看吧!”
“生病?”高原一听急了,抱着阿福就进了卧室。却见她正躺在床上,头上捂着一块毛巾。脸色憔悴,“怎么了?”
阮凝最近大概是太累了,一下子就病倒了。浑身无力,还发高烧,看到他来,也没什么力气搭理人。
高原把阿福交给了跟进来的姑奶后伸出大手摸了摸阮凝的头,额头滚烫,病的不轻,急急地说:“走!我背你去医院。”
阮凝只穿了一件吊带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很短的短裤。她手掌无力地推了他几下,“你出去……我不去医院。”
“都病成这样了,还倔什么?听话!”他霸道地把她扶起来,随手抓起放在床头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穿上,不由分说地背起她就走。
到医院打了个肌肉针,高原又把阮凝背回了家。而她因为药劲也昏昏地睡了过去。高原用毛巾帮她擦拭着额头和手心。阮凝却迷迷糊糊地呓语:“车……煤……我不能病……不能……”
高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个女人家,这么要强做什么?其实,他早就听江北说了阮凝买车的事,这女人做什么太有主见,他也管不了也没资格管。
他知道她在为司机的事发愁,已经给自己能联系的有驾照的已经退伍的战友写了信,看能帮她联系到一个人不。
本想一步一步来的,没想到,车刚开回来,她就生病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帮她办妥一切。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有我呢,安心睡觉,好好养病。”
阮凝的头无力地摆动了两下,沉沉地睡了过去。高原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起身出了卧室,来到电话旁,拨打了营部的电话。
“老李,帮我值三天班。对,家里有急事。”挂了电话后,高原想了一下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于阿姨吗?对,我是高原。我媳妇儿病了,想请您这两天过来,帮她瞧瞧。是,我要出门。”
打完电话,高原对姑奶说:“姑奶,我约好了于医生,晚上,我会让姨妈来帮忙照看一下。家里就让您多操心了。”
“好,好。你去忙你的事。”
高原来到了阮凝停车的院子。姨父刚起来,正在院子里洗脸,爱民则在擦车子。
“姨父,阮凝病了。一会儿您跟姨妈说一声,让姨妈帮忙照看一下。”
不等姨父说话,阮爱民急了,“我姐病了?厉害不?咋样了?”
“我带她打了退烧针。”高原说着上了车,“爱民,上车来。”
“啊?”
“啊什么啊,上车!”
“哦!”爱民急忙上车,高原则启动了车子,“姨父,我跟爱民跑一趟k市。家里就让您跟姨妈多费心了。”
车子驶出了院子,阮爱民忍不住问:“喂,你这是要开车去哪儿?”
高原一巴掌呼在阮爱民头上,“喂什么喂?没大没小,叫姐夫!”
“你跟我姐离婚了,还姐夫什么?”
高原又一巴掌呼了过去,训道:“一日为姐夫,终身为姐夫。懂不懂。不叫姐夫,现在就把你轰下车!”
阮爱民只得喊:“姐夫。”
“带你去兜风!”高原说完加快了车速!
……
阮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睁开眼看到姨妈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打瞌睡,阮凝伸手握住了姨妈的手:“姨妈,姨妈。”
孙小红睁开眼,“你可算醒了。怎么样,还难受不?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又给您添麻烦了。”阮凝的嗓子有点哑,孙小红急忙端了水喂她喝下,怪噌地说:“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
“阿福呢?”
“孩子已经睡了。”
“哦。”阮凝撑着身体坐起来,在姨妈的陪同去了走廊的厕所。回屋子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今天是不是见到高原了?他来过吗?”
“你真是烧糊涂了。他背你去的医院,又把你背了回来。”
“哦,我还以为做梦呢。”分不清是真还是梦。回到屋子里,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沮丧地说:“我还想早点投入运营呢,谁知道竟然生病了。想想车子闲在那里,心就发慌。对了,爱民呢,还在那里看着车子吗?”
“你姨父说,高原开车带着爱民去k市兜风去了。”
兜风?
阮凝不由睁大了双眼,高原有那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