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工痕迹。
不过,怎么觉得他有点点眼熟呢?额,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了想,也许是原主见过,留在脑海里的残存记忆?
小阿福感受到暖意,也不再哭了。在阮凝怀里甜甜地睡着。那男人看了母女一眼,默默地把那只鸡给处理掉了。
咕嘟咕嘟……
河水煮鸡,虽然什么调料都没放,但对于一个礼拜吃不饱饭的阮凝来说真是香味四溢,口水都快出来了。
“你是谁家媳妇?”那男人往火里添加了一些柴火。
阮凝眼珠一转,“你也是这个村的吧?怎么,想去打我小报告吗?我不告诉你。如果让我家的老妖婆知道我偷吃鸡,估计会骂我三天三夜,想着法子虐待我!”
“老妖婆?你这么称呼长辈,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过份?!”阮凝被气到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男人容易愚孝,一旦愚孝,媳妇就要被欺负死了。我是生了个女儿,但女儿怎么了,他们嫌弃的要死。
他们每天吃的好喝的好,每天就给我喝两碗稀饭,我一点奶水没有,孩子饿的哇哇哭,我得先给孩子吃饱了吧。媳妇是外人,他们不管我死活我认了,但孩子是他们家的种吧?竟然也不闻不问。
逼得我只好自力更生了。最最可恨的是,她乘着我睡着,把孩子偷偷送人。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拼命把孩子抢下来,现在我的小阿福已经被人抱走了。这种婆婆,我称呼她是老妖婆还是客气了!
看你这年龄应该也结婚了,估计以你这思想,你媳妇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行了,谢谢你帮忙,你可以走了。”
对这种男人实在没什么好感。要不是怕他把她当坏人抓了,才不会跟他说这些呢。实话实说,他应该会觉得她偷鸡吃是情有可原,不会怀疑她是什么偷鸡或偷孩子的坏女人了。
男人不由望向了阮凝,似乎觉得她挺可怜的。“你男人呢?”
阮凝干脆利索地说:“死了!你问这么多想干嘛?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让人说闲话。麻烦你赶紧走吧。”
男人不禁挑了挑眉,这女人,过河拆桥的速度还挺快。不过也是,大半夜跟这女人在一起,真要是被人看到,说三道四的马上会在村子里传开。
起身,走了。
鸡肉总算是熟了。阮凝饱饱地吃了一顿。吃不完的用草叶子抱起来,揣进了竹筐里,然后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高家的人睡得挺沉的,她这来来去去的竟然没有被察觉。心里窃喜着反锁了门,把鸡肉藏在了大缸里,然后摸索着上炕,把小阿福放在一边,用被子盖好,她要往自己被窝里钻的时候,手突然摸到一个人的脑袋!
“啊!”
阮凝吓得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