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祁受教了,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说罢,便起身告别,开车去了公司。
隋宜气得脑充血,就差没按人中了。
晚上闻祁没来,倒是微信上送来了问候,还是那老三件。
‘吃了吗?’‘在干嘛?’‘吃的什么?’
最后还加了一句,“眼睛好些了吗?”
可能是鸡蛋热敷的效果确实不错,下午她眼睛就渐渐消了肿,连带着那片淡淡青痕都散了。
所以她为了不再吃白煮蛋,晚上没敷。
翌日一早。
季弦起得不算早,已经八点多了。
在莫斯科待了一年,又因两地时差,她之前引以为傲的生物钟彻底乱了。
尤其是在老家待的那半个月,十点半起来的都有。
她洗漱好,换好衣服,给公主添了粮,正思考早上吃什么来着,门铃响了。
一开门,一阵淡淡的熟悉花香争先恐后的往她鼻尖钻,入眼的是一束纯净又显明艳的白玫瑰。
季弦的心一动,再抬眼,撞进同样熟悉的深邃桃花眼中。
闻祁闻声打招呼,“早。”
“……早。”季弦讷讷应着,“你怎么来了?”
“路过一家花店,看到有白玫瑰,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说罢,又抬起另一只手,“还有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