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易栩在内,他们五个里楚枫是最小的。
今年也才27刚过,明年28。
他性格倒是和易栩最像,陆叙明总说就是易栩把他带坏的,成天有什么夜场活动,易栩都爱拉着楚枫。
五个人中,就陆叙明结婚了。
家族联姻,前年结的,女方不是京市人,是江南人,但性子却没那么温婉顺柔,反倒火爆得很,是重点高中的一名老师。
结婚两年,陆叙明身上已经被贴上‘妻管严’和‘耙耳朵’、‘惧内’的外号。
但陆叙明并不在意,外面的人爱咋说咋说,反正他和他媳妇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
闻祁也是没想到这么早,他们四个就凑一块了,皱起眉头,“你们怎么在一起?”
易栩‘呵’了声,“咋哥几个可是隔三差五聚一聚,你以为跟你似的,一两个月都见不到个人影,群里艾特你也不现身。”
闻祁心平气和,“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闲?”
这话立刻就引起陆叙明他们三个的不满。
叽叽歪歪的,吵得闻祁头疼。
正当他想挂断时,易栩将他们几个推开,问道,“说正事,你要追谁啊?看上个俄罗斯妞?”
“你以为我是你?”
“哈哈哈哈哈哈。”
话音一落,电话那头传来江淮川几个的爆笑声。
易栩‘嘿’了一声,“挂了,挂了,塑料兄弟,自己想办法去。”
“别啊。”楚枫一把抢过手机,“祁哥,易哥不给你想办法,我们给你想,你先说,追的谁啊?我们认识吗?”
江淮川扬了扬眉梢,冷不丁的接了一句,“不会是……季弦吧?”
今年季弦发过几次朋友圈,尤其是一次烧烤聚会还带了地址,就是在莫斯科的。
易栩还截图到他们五人群里分享过。
他这话一出,两边都安静了。
十多秒后,易栩‘唰’的一下抢回了手机,“我靠,真是季弦啊?你俩在莫斯科遇见了?”
楚枫也咂舌,“这么巧?祁哥,你不会是故意跑去莫斯科跟季弦姐搞个什么偶遇重逢的浪漫戏码吧?”
易栩嗤了声,“他要有那个浪漫细胞,季弦会和他分手?那婚肯定结的比老陆要早多了,指不定孩子都打酱油,喊我干爹了,还用我们给他想招怎么追人家?”
嗯,说得好有道理啊。
闻祁无言一阵,肯定是脑子抽了,才会给他们打电话出主意。
下瞬,他‘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将手机扔在一边,倒在枕头上。
后面易栩他们四个分别打来了电话,闻祁都没接,被闹得烦了,跑去群里发了一句:都想进黑名单?
这话一出,他们才没再打电话,开始在群里疯狂艾特他,问他到底是不是季弦?
他抿抿唇,简单回了个‘是’过去。
群里缄默一会,易栩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哎,兄弟啊,你这辈子啊,就算彻底栽在季弦身上了,我就知道,这一年多,你压根忘不了人家。
后边还有江淮川的散音:谁说不是……
后面是楚枫发出来的文字,“祁哥,嫂子看到你什么反应啊?现在对你又是什么态度啊?”
易栩,“你不说清楚点,我们怎么帮你!”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一正言辞。
要不是闻祁了解他们,知道他们是存了想看热闹和八卦的心思,差点就信了。
陆叙明:甭管追谁,反正都只有两个字——真诚!
楚枫:哇,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句话呢!
陆叙明瞪了他一眼:追人的方式千百种,但不就是每一种都适合老闻,就他那性子,你搞些花里胡哨的招,他也不见得会用,况且,季弦也不是那种吃花招的人,还不如踏实真诚点,让她看到你对她的喜欢和重视,还有非她不可的决心。
看他们说了那么多废话,总算慢慢到了正轨上。
闻祁:你接着说。
陆叙明这个已婚人士备受鼓舞: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啊?沟通,没有沟通这个桥梁,你们两颗心怎么走到一起,只会越来越远。
他打起字来哐哐的,手指都快飞出重影了:所以啊,你别再当个闷葫芦了,心里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心情都要和她说,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她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话其实是他媳妇的原话,现在借花献佛送给自己这位为情迷茫的兄弟。
易栩和江淮川还有楚枫就在旁边轻轻碰杯,看他慢慢唱这份独角戏。
果然,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这见解,比他们深厚多了。
陆叙明没听他们的啧啧感叹声,继续敲字:尤其你们是复合的这种,当初分手原因是什么最重要,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然就算你们现在复合了,以后还是会因为那些旧问题重蹈覆辙的,还不如趁现在把事情处理好,一字一句的剖析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走?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啥的,都要方方面面顾到。
把这一大段话打完,陆叙明深呼吸一口气,甩了甩差点抽筋的手,“艾玛,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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