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三明治回来,真诚道,“谢谢你,季弦姐。”
“不用谢。吃完后,把发言稿的中俄翻译都念几遍,资料上我圈出来的笔记也再复习一下。”
“是。”
沈佳快速吃完,立马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临近九点半,季弦就让沈佳收拾好东西,不要有遗漏,立即开车出发去了格尔纳。
格尔纳的会议室很大,有两间传声室,季弦检查好设施,正在和格尔纳工作人员沟通时,临祁的人也到了。
双方各自打招呼。
两个翻译员的分配是季弦给俄方这边翻译,沈佳为中方那边翻译。
闻祁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季弦脸上,像是寻常招呼一般的问道,“昨晚休息得好吗?”
这个问题,是霍尔和他打招呼时问的。
然后他捡来问季弦。
这样的场合,季弦也确实当成普通招呼,笑着回,“还不错的。”
闻祁淡淡点了下头,就被工作人员领着坐到了相应位置上。
他从身边走过时,还弥留下来了一股淡淡木质香,这种味道很熟悉,不止昨天在车内闻到过,以前同住沧澜居和他形影不离时,都能闻到。
不浓郁,不刺鼻,程度刚好,淡淡的,令人流连忘返。
季弦汲气,侧头看向沈佳,见沈佳正望着闻祁的背影发呆,微微蹙起眉头,出言提醒,“沈佳,会议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