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围了十个在门口,模样都不瘦小,显然是防着他们!
“国公爷有令,明日少公子生辰宴,你们不能出这个院落。”奴才道。
“什么?”姬时风与林莺儿异口同声。
林莺儿气愤道,“这便是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吗?”
奴才不屑瞥了她一眼,“待客?你们不是客。”
“你!”
林莺儿被气笑了,姬时风拉住她,正色询问起来,“所以,只是不让我们明天出去?侯府若是来人接我们怎么办?”
奴才,“当然会有人来知会我们,今夜与明天有四轮守,苍蝇进不来出不去,请世子歇息吧。”
“……”
无奈,他们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
国公府看似安逸,但没有丝毫自由,整个府邸压抑得很!
少公子颜怀朱的生辰宴,也不过是巩固达官贵客的手段罢了,唯独不需要侯府。
哪怕姬侯爷手握一些兵,国公爷仍旧觉得,陛下肯定会防着他的!
……
姬家小宅。
祁卫珍一连两次都吃了闭门羹,气愤不已。
她打算明日来国公府闹一闹,顺便见到苏云珠,让她好知道该怎么做!
姬长锋在一旁看着小人画,笑得合不拢嘴。
祁卫珍看见,上前揪起他的耳朵!
“哎?松开啊!疼疼疼!”姬长锋哀怨起来,求饶道。
祁卫珍这才放开他,夺过他手里的小人画,眯了眯眼察觉不妙。
儿子读书不行,平日也总是出去会友,那都是做什么呢?
她忽然想起外面的流言蜚语,加上此刻姬长锋的举动,她更加怀疑儿子行为不端了!
“你有没有?”祁卫珍冷道。
姬长锋疑惑,“有什么?”
“有没有去烟柳之地风流快活?”
“怎么可能!您瞎想,都是他们乱说的,这么多年我什么样子,您还不清楚吗?孩儿乖得很,不会像时风那样的。”姬长锋大言不惭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听得祁卫珍都信以为真了,“行,你最好别有,正妻还未娶到,少给我这样胡来!”
“明日我就去替你找侯夫人张罗你的婚事,可别出错了!”
“你都及冠二年的年纪,再不娶妻,怎么行?”
姬长锋不知所谓,“母亲,我只是个金吾卫,平日里走走京都,治理秩序,这样的事务,哪里够我娶得高门……”贵女。
祁卫珍又揪住了他耳朵,“我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
姬长锋败下阵来,连连称是,送走祁氏后,眼神不屑起来。
父亲都总是风流快活,他怎么就不可以了?
他继续拾起地上的小人画,乐呵呵看起来。
殊不知,没有他母亲这层关系,他们父子一家都不可能当得上这种职位。
祁卫珍算是低嫁,姬家分家后,她更是低低嫁了!
……
侯府中,依旧安宁祥和。
当晚,姬世臣过来了,他继续熟练地宿在东苑里,眼神是那么清澈寡淡,行为上,却让苏云珠时刻抓狂!
她今日与霍玉娣外出回来,美美地沐浴后,进入房中便是姬世臣准备好的身影!
阿平与两个奴才低着头着急忙慌退出去,徒留她一人懵逼在原地!
姬世臣拍了拍身旁的床榻道,“夫人,就等你了。”
苏云珠,“……”
“夫君若是困乏,可以先歇息的。”
姬世臣摇头,“不可,为夫要等。”
见此,苏云珠深呼吸口气,镇定道,“当年我遇害一事,我想起些了。”
姬世臣心中一梗。
“侯爷,是你吧?”
姬世臣没有言语,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夫人何不展望未来?”姬世臣重新抬眸,盯着她那没有犀利的目光。
他很欣慰,有生之年能得到夫人的原谅。
“是,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处理好。”
“包括当年落水一事,国公府厌弃我在先,而我却误会你多年。”
“还有我们成婚第二年的祸事,我依稀记得,你那次忽然腿瘸了,如今才慢慢想起,终究是我忘记你。”
话出,姬世臣眼里一震,听着她说的话,心里的暖意涌动不停!
苏云珠继续道,“从今往后,我与国公府再无瓜葛,与小公爷也恩断义绝。”
“他当初赠与我的情书早已销毁,前些年我送出的情书不管了,今后不会再有。”
姬世臣的眼里闪过丝丝涟漪,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
“今日他来侯府找我是吧?夫君,你做得很好,我们的日子还长着,闲杂人等,何须理会?”苏云珠道,她不善把话憋在心里,说出来心里才会舒服。
“嗯!”姬世臣郑重地点头,朝她伸出手。
苏云珠稍稍迟疑,还是过来把手一放,殊不知眼前一晃,她顷刻落到他怀里!
失算了!
姬世臣眼里柔意浓郁,“夫人说得极好,为夫很满意,只不过昨晚夫人没歇好,今晚早点歇息吧。”
话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