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当奴才没说什么,自知主家事情埋在心里,安顿完就退了出去。
苏云珠看着躺在里侧的姬世臣,而后探身将烛火轻轻一吹,屋里暗了下来!
悉嗦一阵,苏云珠也躺好了。
“夫君,你刚才还没说,喜不喜欢?”苏云珠仍想挑逗,但压根不清楚她是斗不过姬世臣的。
下一秒,姬世臣直接翻身过来,欺压上身!
苏云珠身上一沉,整个人受惊起来!
“啊……!”她立马捂住嘴,一脸吃惊。
门外桃红轻唤,“夫人怎么了?”
苏云珠应道,“没,没事!”
她低声对眼前近在咫尺,且呼吸不断涌向她的姬世臣道,“你干什么?”
苏云珠抬手推了推,奈何推不动。
忽然,她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别扭!
身上仿佛被什么戳到了,浑身颤栗起来!
她一抖,姬世臣沉声响起,“别动。”
苏云珠彻底不动了,但还是瑟瑟发抖着,偏头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撩火上身,此刻自身难保!
但久久未见姬世臣动静,显然,他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苏云珠心里松了口气,能举但不能行动,好痛苦啊!
“对不起,要不你躺回去歇息吧。”
“不。”姬世臣的声音沙哑起来,身上忽然抖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
“我……”
苏云珠有些喘不过气,姬世臣特意用手撑着,给她侧头喘息。
但他后身完全压在她身上,苏云珠刚想提醒不适,姬世臣便尽力敞开了双腿!
以至于……他们的姿势十分怪异!
苏云珠整个人都麻了,心里暗道不该挑逗他,这半指距离是他的脸庞,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分外迷离!
越是这般靠近,欲火越难熄灭。
须臾,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苏云珠一惊,忙道,“你快躺回去啊!”
姬世臣不语,黑暗中的眸子眨了眨,凑近她脸庞亲昵起来!
她浑身怔住,被他突如其来的安抚弄得不知所措。
“侯爷……唔!”
她的话停在喉间,他拥着她亲吻不停。
可越是这样,身上愈发不能冷静!
片刻,两人呼吸浓重,姬世臣大梦初醒,猛然翻身躺了回去,躲在了角落背对着她!
苏云珠大口喘着气,脸颊红透不已。
终于结束了……
只是刚才,那气息她也很不舍。
两人再这么下去,恐怕要烧起来!
难不成,要她主动?
苏云珠连忙拉过被褥,羞涩得盖住了脑袋,忽然一想,这是黑夜,她又掀开松几口气。
“……”
两人背对着无言,直至半夜,彼此呼吸才平稳下来,安歇了。
一早,柳绿来唤醒他们,也叫来阿平等人来伺候侯爷洗漱!
她则为苏云珠梳妆打扮,理好云鬓。
两边各自忙碌着,气氛很是沉寂!
阿平眼神悄悄左右打量了起来,心中了然,侯爷这是憋的不轻啊。
早膳时,柳绿告知了昨日大夫人来访一事,但李管事赶走了。
苏云珠嗯了一声,不为所动。
不用猜都知道,祁卫珍坐不住,要来讨好处!
这多年的好处,她也不懂知足。
“告诉李管事,他做得很好,没有得到我与侯爷的话之前,不能面见。”苏云珠道。
柳绿应是,退了出去。
早膳过后,姬世臣借故回南苑用药方,便由阿平推了回去。
南苑里,姬世臣冷静地喝完治肺痨的汤药后,脸色沉沉的,不知所想什么。
忽然,他问道,“吕太医去了多久?”
阿平,“回侯爷,有半月。”
吕太医的家乡近西北,地方蜿蜒崎岖,足有四百公里,来回都要半个月起步,这会估计到地方了。
姬世臣松了口气,不出三月,年末就可治好这双废腿了,想着时,他嘴角不禁涌起一抹笑意!
阿平看着惊奇不已,侯爷莫不是想到了什么好事?
东苑中。
苏云珠看着霍玉娣在料理下人的事情,理着繁杂的账册,敬佩不已。
果然,“苏云珠”不懂理这些,只会挥霍侯府十几年,换到如今的她,也照样不会!
苏云珠道,“这阵子忙吗?有空出去逛逛。”
霍玉娣一怔,笑道,“婆母,容儿媳先处理完好不好?”
“午后,等您安歇好,我们便出去走走?”
听罢,苏云珠又道,“好,库房的用度够吗?要不我再给你一把?”
霍玉娣惊道,“不用了婆母,儿媳会精打细算,会料理好侯府的,那两间库房里的钱财够用,公爹时而还让下人送来一些银票,还有几个庄子上的营收,几十间铺子……”
听着霍玉娣的汇报,苏云珠一阵恍惚!
这么多东西!
苏云珠一把握住了霍玉娣握笔的手道,“辛苦你了玉娣,忙这么多,还打理得这么好!”
霍玉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