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朝唯一的异姓王之子,即镇北王世子,欧阳强。
平南王世子和孟君乐瞪大了眼睛,比吞了一坨狗屎还膈应。
陈玉瑶怎么配!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鲜花是欧阳强,传说中的战神小将军,京城无数少年心目中不可高攀的皓月公子。
怀安帝是怎么想。
欧阳倩倩嫁给五皇子,让欧阳强娶陈玉瑶,他到底是偏向谁。
估计朝堂上的大人会迷糊,百姓们也会迷糊。
这不,平南王和平南王王妃正头疼儿子的婚事。
平南王王妃简直怄得要死,“王爷,怎么要让儿子娶陈玉华呢!
她的母亲是啥样人!
她的父亲是个什么人!
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又是怎样的人,难道陛下心里没点数吗?”
母亲是继室,还是个不容人的继室。
父亲是颗糊涂蛋,任由继室说风就是雨。
外祖父和外祖母,她倒瞧出来了,两个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小人。
平南王王妃从接到赐婚懿旨,她在房间里就没有出过门。
干啥?
当然是哭得昏天暗地。
平南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脾气一向很好,绝不会轻易动怒,愣是让怀安帝的圣旨气到失语。
“可是王妃,懿旨已下,你就说,咱能怎么办?”
平南王王妃继续哭。
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哭。
“呜呜呜……”
她快愁掉眉毛了!
镇北王王妃和她的反应差不多,她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还是一只黑不溜秋的野猪,獠牙长到半天高,不用陈玉瑶进门,她已被撅晕。
她的儿媳人选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可惜……
“王爷,你说怎么办?
儿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怎能受此等折辱。”
镇北王眼神黯了黯,“这不是很好吗?玉瑶那孩子,你不是在宴会上见过,长得乖乖巧巧。”
镇北王王妃像是不认识自家夫君,怎么帮着陈玉瑶那个小贱蹄子说话。
不对劲。
还有府中少了一百多万两银票,她追查了很久,都不知道上了哪里。
镇北王世子欧阳强独自在醉香楼,喝闷酒。
他应该是最郁闷的那个。
正确来说,他是有未婚妻的,他的未婚妻正是定北侯府的四小姐周谨言。
不久前定北侯府出了事。
定北侯夫人想将周谨言提前嫁到镇北王府。
怀安帝没有给定北侯府时间。
定北侯府的婚事随着定北侯府的获罪,再到如今的失踪,变成一纸废纸。
他认定的妻子只有周谨言。
时势弄人。
他上厕所,看到孟君乐和温今安鬼鬼祟祟地进入一个包间。
他在门口站定一会,还是选择敲门。
平南王世子听到敲门声,忙问,“谁啊?”
欧阳强应道,“是我!”
得,两个被赐婚懿旨砸中的倒霉蛋齐全。
平南王世子让他进来。
欧阳强推开门,反手关上门。
看到三个熟人,还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他从来没有看过此人。
想到屋中几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屋中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是。
坐下,他和平南王世子、孟君乐和温今安打过招呼之后,他作出一个‘请’的动作,问端木静姝,“这位兄台是?”
这可把平南王世子问倒,他只知道对方是白小神医,连对方叫什么名字,他都不知道。
其它两人也是。
“叫我白捷便可!”
姓白,有京城地位最为显赫的公子哥作陪。
他想起了平南王王妃被白小神医治愈的事。
于是试探道,“请问你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白小神医?”
平南王世子、孟君乐和温今安知道,他们是无法隐瞒白小神医的身份的。
白小神医说出姓氏,对方便猜出他的身份。
端木静姝没有否认,抱拳行礼,“幸会!请问你是!”
“欧阳强!”
“欧阳兄。”
“白小神医!”
两人打过招呼,算是认识。
欧阳强转过头看向平南王世子,“不知道世子可有法子解除婚约!”
这么直接?
孟君乐和温今安觉得欧阳强好猛。
平南王世子被问傻,他哪里知道。
“你不喜欢陈玉瑶?”
欧阳强皱眉摇头,“你们大概不清楚,我与定北侯府四小姐是有婚约的。”
平南王世子、孟君乐和温今安没有想到还有这茬。
“定北侯府下罪,男子十岁以上斩首。女眷和十岁以下的孩子全都被发卖,据说被一神秘人买走,至今生死不知。”
被他称为神秘人的端木静姝淡定地喝茶,没有加入他们聊天的阵营。
他们聊他们的,他喝他的茶。
“定北侯是我的武术师父,六七年前,我父王无缘无故与定北侯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