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老有一种直觉,不这样做,摘星楼有可能会因此覆灭。
对方明显留了一手。
再一次走到入口的人,将安长老的话带到,同样晕倒在入口。
端木静姝见好就收。
她给了最后一个出峡谷的人一颗解药,同时在门口撒下几把粉末。
‘回头路’的药性尽散,植物恢复正常,粉末变成灰色。
“可一不可二,告诉你们长老,没有下次!”
下次,即是摘星楼团灭之时。
至于其它人身上的毒,自己解去。
端木静姝离开。
她不想得罪死里面之人,一来杀手组织每年都会捡很多弃婴驯养,用作杀手组织以后的杀手。
她的孩子极有可能有在里面的。
二来,京城附近活跃的三大杀手组织,不管里面的哪一个,都不是她能轻易搞定。
“好!”
最后出来的人,给出回应。
摘星楼再次走出的人,没有人晕倒。
鬼手神医跟着出来,他看了一眼门口,已经化作灰色的药粉。
不由得皱眉, “活得大半辈子,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药粉!”
为晕倒之人号脉,“怪哉!怪哉!”
从来没有见过。
回到议事厅,鬼手神医将他的发现,告知安长老。
安长老倒是放下心来。
不管毒药的药性如何,证明了对方只是给警告,不想真和他们摘星楼为敌。
“传出消息,说摘星楼不接与端木府为敌的生意。”
安长老放话道。
很快,京城的其它杀手组织听到这话,嗤之以鼻。
“去打听一下,为何摘星楼下这样的命令!”
打探消息的人,很快传回来消息,告知是因为摘星楼差点被团灭。
京城及京城周边的杀手组织歇了心思。
摘星楼可是京城实力最强的杀手组织。
端木静姝回到端木府隔壁的府邸补眠。
醒来已快到用晚膳的时间,端木静姝在醉香楼包间点了一桌子菜。
用膳之时,听到隔壁房间说起木丞相府的事。
“文勇伯说木丞相的嫡女被休,不仅将自己少得可怜的嫁妆拿走,连原配夫人的嫁妆全都搬走。”
“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我觉得文勇伯没有必要扯谎,毕竟说出来,他的面子同样过不去。”
“木丞相真是厉害,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搬了大半个文勇伯府。”
“大半个?”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文勇伯府能有现在,都是原配,即宣平伯嫡长女的嫁妆撑起来的。
你说是不是活该。
宜平侯的事,没有牵扯到文勇伯先夫人,文勇伯硬是逼死她。
以为这样就好过了,没有想到娶了一个厉害的。
被休之后,还能将文勇伯给薅光的狠角色。”
“那可不是!谁能想到!
我还说过文勇伯的嫡长子莫远,在离开文勇伯府时,将他娘嫁妆中最值钱的商铺、农庄和宅子全都带走。
趁着文勇伯和木丞相嫡女闹翻之际,将之卖给端木府。”
“端木府敢要?”
“对啊,端木府敢要?端木府在接收宣平侯府抢过去的铺子、宅子和庄子之时,可全部都卖掉!”
“这你可不懂了吧!这正是端木府厉害之处。
端木府的铺子、庄子和宅子被宣平侯府接手,忠心的被赶走,背主的留下。
要回,如何处理背主的奴才?
倒不如直接卖掉,将这个难题丢给宣平侯府。
端木府不想接收背主的奴才。
买了文勇伯原配的铺子、庄子和宅子,里面的人,可以全请回文勇伯府,与端木府何干?”
“原来如此!”
“端木府压根不怕得罪文勇伯那个废物。”
几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端木静姝不由得跟着扬起嘴角,京城的聪明人真多。
文勇伯想拿回嫁妆,估计是不可能的。
全在她的空间。
木婉容和文勇伯相互指责对方拿了嫁妆,注定是无头公案。
文勇伯可不敢像对付她般,去京兆府告状。
他不敢与木丞相府对上。
端木静姝愉快地用过晚膳,偷偷地潜入木丞相府。
听到木婉容正向木丞相和木老夫人抱怨,“爹娘,一定是莫良文那个狗东西将东西藏起来,再赖到我头上。
女儿真的没有动手。”
木丞相目光游离,思绪游走,他没有听木婉容说话。
“容儿,不是你搬的,还能有谁?衡儿和奕儿的房间被搬空,连张凳子也没有。
他们可是你的孩子!”
“娘!你都说了,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可能搬空莫远他娘那个贱人和我自己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搬走两个孩子的东西。”
木老夫人还是不相信木婉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