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木丞相府,是我的目标之一。咱们都有相同的仇人。
我之所以会找上你们,是想你们去四方城,去寻找我的父母兄长。
世人都道他们死了,我不相信。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
李海风和孟双红异口同声地回答。
端木静姝又看了孟双红一眼。
算了。
两人用的都是化名,没有必要去问他们的真名。
她递给李海风七张千两银票,十张百两银票,还有五十两的碎银。
不知道他们要寻找多久,多给一些银子备着。
李海风想推拒。
“龙凤胎在屋子里待了太久,留点钱傍身。
找到我父母的情况,你们到四方城东城柳絮街的王府后门从下至下的第三块砖写下:安。
“你不想让我们寄信到端木府。”
端木静姝无奈叹了一口气,“端木府被木丞相府和宣平侯府监视,被渗透得如同一个筛子,招进来的人,多半不能信任。”
对方是有权有势的相府和侯爷,下人吃里扒外,或者牙行的牙婆被买通,有什么奇怪。
丞相府和宣平侯府有心安排,再怎么招,招到的人,都会慢慢成为他们的人。
想来也是无奈。
“好!“
李海风和孟双红各抱着一个孩子,对端木静姝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端木静姝提议,用药水将他们暂时易容,夫妻俩没有想到端木静姝还有这本事。
乖乖让端木静姝给化了一下脸。
端木静姝拿给他们一人三张身份通牌,想来是早有准备。
夫妻俩对端木静姝做事缜密又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相互饯别。
各自往不同的方向离开。
直到走到看不到人影,孟双红手中的孩子醒了。
一个哭,吵醒了另外一个。
两个孩子哭得震天响。
哄好了之前被呛晕的孩子,孟双红眼睛又酸了。
“表哥,你说端木氏能成功吗?”
“大概率能!宣平侯府和木丞相的事,应该都是她做的。”
孟双红想反驳,她发现,她不知道如何反驳。
与端木静姝接触这么久,他们觉得她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她,应该不是瞎子!
夫妻俩了然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是最好!
一条绳上的蚂蚱,端木静姝成功,也就是他们成功。
他们都有一种直觉,端木静姝会成功。
两人抱着孩子,脚步都轻上几分。
端木静姝回府,睡了一觉。
自然而然地到木丞相府和宣平侯府溜达一圈。
都说常溜达常有惊喜,这不,看到木婉柔和宣平侯回府,一家人在互诉衷肠。
“安儿,你受苦了!柔儿,你瘦了!”
躺在床上的卫老夫人,眼含热泪,心痛地望向宣平侯和木婉柔。
卫凌辰、卫凌恒、卫凌超和卫凌驰如同小大人般站在宣平侯和木婉柔的身旁,倔强的小脸写满了委屈,眼眶湿润,泪水在打转。
卫寄情伸手求抱抱。
木婉柔长途奔波,内伤加重。
面对可爱的小女儿,她无法拒绝。
伸手抱住女儿,木婉柔的眼泪也跟着滑落。
“母亲,孩儿不苦,倒是你,这段时间撑起整个侯府。”
宣平侯再也说不下去。
小时候,父亲不成气,母亲撑起整个侯府。
到了而立之年,还得母亲努力支撑侯府,他的心里是愧疚的。
“母亲,凌云葬在哪里?儿媳想去好好看看他!”
说起卫凌云,卫凌辰、卫凌恒、卫凌超、卫凌驰和卫寄情眼泪说来就来。
“爹娘,大哥死得好惨!”
“爹娘,大哥是被人害死的,你们一定要为他报仇。”
宣平侯和木婉柔被哭得心烦意乱,不得已,两人抱着几个孩子,耐心安慰。
几个小祖宗对于大哥的离世,很难释怀。
哭了整整小半个时辰,哭到嗓子沙哑,哭都哭不出来。
木婉柔让嬷嬷们将他们送回各自的院子。
房间里只有三个大人。
没了孩子的哭声,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父亲给我的信,说得很模糊,你能再说一遍吗?”
木婉柔冰冷冷地扫了卫老夫人,眼中带有责备、不满,还有威胁。
卫老夫人接收到她的不满,心中暗自叫苦。
卫凌云是她的孙子。
她对儿媳妇不满,也不会对孙子不满,她怎么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