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先来后到的规矩,早到者得宽敞,迟来者则须将就。郭婶子你自己来晚了,可怨不得他人。”
郭婶子振振有词地反驳:“某人一次性提了这么多桶上车,你就忍心让我们挤成这样?赵大叔,你这不是偏袒是什么?”
她特意用某人,这个模糊的称呼来形容陶湘玉。
既能让陶湘玉心里膈应的同时,又拿她没有办法。毕竟,她又没有点名道姓。
赵大叔十分不悦地解释道:“我一把年纪做点小营生糊口。陶家一行三人虽携带了5只桶,可也付了5文钱,碍着你什么事了?难不成我还得专门替你留位置,不让人家上车吗?”
郭婶子可不管那些,总之她此刻被挤得颇感不适。
于是,她阴阳怪气地回道:“哟!真是想不到,连我们村里向来以老实着称的赵大叔,也掉进钱眼里了!”
赵大叔半辈子都过着与世无争的本分日子,自是说不过郭婶子这般刻薄人。
他只得愤慨道:“你这妇人...我看你是存心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