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复仇,那肯定是有备而来。
熵陌的伤都还没好,躲不过偷袭也在情理之中。
沈青扬及时召唤了出混元剑,想要砍断那跟粗壮的藤蔓。
奈何他才砍断了一根,下面森林中早已有更多根袭上来,分别卷向了我们。
因为早有准备,我们倒是全躲过了藤蔓袭击,但熵陌却被藤蔓拉入了森林之中。
为了救熵陌,我们也跟着飞入森林,辞渊的鞭子如今正绑着舒蓉,也没办法拿来用。
进入森林,立刻有不少触手似的植物袭来,还有一些飞禽走兽的妖怪,我们陷入了包围圈。
好在我们可都不弱,只是这些尚未修炼成型的飞禽走兽,又岂能奈何得了我们?
几乎不需要其他人出手,只凭沈青扬一个人,就已经把包围圈打的七零八落。
飞禽走兽们要么逃走,要么被打趴下,这对沈青扬来说,充其量却只能算热身运动。
沈青扬将混元剑扛在肩上,“连妖都还算不上,居然还敢打你小爷,让小爷练手都嫌太弱。”
“小扬子,厉害呀!”熵陌才夸了一句,“那还不赶紧救我?我这么细皮嫩肉,他们勒的我好疼。”
沈青扬还说教起了他,“活该,
让你只知道玩,一点戒备心都没有,就当是长长记性吧。”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已经再次使出了混元剑,想要去救熵陌,但被辞渊制止了。
我们刚才就想救熵陌,但藤蔓将他拉入了森林深处,我们怕有诈,不敢轻举妄动。
经历了飞禽走兽的包围圈,我们已经明知这里有埋伏,那怎能再次贸然行事?
一道威严的嗓音质问,“当日就是你们取了我儿的妖丹?”
原来是那只樟树精的父亲,那就真的是深仇大恨。
熵陌被裹在藤蔓中,说起话来闷闷的,“是他们,不是我,我是纯属路过啊。”
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把我们出卖的真快。
不过我不怪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此举并非划清界限,而只是为了不成为人质。
那道威严之声又响起,“即便上次没有你,那你也是跟他们一伙的,今天一个都别想逃!”
我还妄想着能跟他讲道理,“当日是他们先要杀我们,我们总不能等着被杀吧?”
奈何老樟树精不讲道理,“本座不管起因如何,胆敢杀本座的儿子,你们就必须死。”
我没想到妖界也有熊家长,“难怪你儿子会成为熊孩子,
原来是有这样不讲理的熊家长。”
沈青扬说的头头是道,“小孩子生来都是一张白纸,若是没有熊家长,哪里来的熊孩子呢?”
老樟树精怒道:“本座不知你们说些什么,本座只知道,你们必须给本座的儿子陪葬!”
沈青扬冷笑,“陪葬是应该陪,但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正好跟你家熊孩子团聚。”
辞渊警惕的环顾四周,“既然想要报仇,那就现身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东西?”
老樟树精的声音很奇怪,听着像是立体环绕音,“本座从未藏起来,是你眼瞎看不见。”
这个时候,我的法眼应该能派上用场。
森林巨树遮天,以至于白天日光都难穿透,阴暗又潮湿。
平时我不用法眼,此时仔细一瞧,便看到巨树群中有一棵大樟树,树身上还挂着个藤球。
藤球便是被裹住的熵陌,于是我立刻拿出灵梓弓,凝箭射向那棵大樟树,“在这里!”
射出去的光箭瞬间照亮黑暗的森林,辞渊的声音响起,“看到了,熵陌在他身上。”
大樟树上很快现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法眼果然厉害,轻易便能看出本座。”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些巨
树便纷纷散开,日光倾泻而下,森林里再不昏暗。
看来他此前是故意弄成这样,可他怎会知道我有法眼?
辞渊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并且还有答案,“你儿子的事,便是白欢告知你的吧?”
“是又如何,难道她说错了吗?”老樟树精厉喝,“你们刚才可亲口承认过杀了我儿。”
“那是他该死!”辞渊话语森冷,“本君曾给过他几次机会,是他冥顽不灵,自寻死路。”
我附和,“没错,你若真要怪,就怪那只鹿妖,也不知她跟你儿子啥关系,对她言听计从。”
澐淩配合我,“若说是情人,那鹿妖又看伤了阿渊的脸,可若不是情人,你儿子怎会那般听话?”
沈青扬脑洞大开,“肯定是舔狗,他喜欢鹿妖,但鹿妖只把他当备胎,舔到最后也一无所有。”
老樟树精怒喝一声,“闭嘴,本座已说过,不管起因如何,你们都必须死,给我儿陪葬。”
“我们也说过,陪葬的是你!”沈青扬仗剑而上,“小陌子,我来救你了,安心等着!”
我们见状也纷纷攻击那老樟树精。
一场激烈的打斗,就此便彻底拉开了序幕。
老樟树精旁边的巨树群我
不知道是什么,他们既有藤蔓,又有灵活的触手。
澐泽和澐淩我不用担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