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九霄纵情地吻着她的薄唇,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怀中的玉瑶身体轻颤,宽大的手掌穿过单薄的里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揉抓。
这般举动让玉瑶招架不住,做不到上下兼顾,按着他的力道逐渐放松,就连自己紧绷着身体也在他连番攻势中,疲软下来,口中发出娇弱的嘤咛之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
她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这股炙热燃烧殆尽。
宛如色迷心窍。
在自己眼前沧九霄那张俊美面容,神色迷离,赤红色的眼底泛着蛊惑的暗芒。
她被勾得色迷心窍,双手不知不觉勾上他的颈项,主动回吻,与他缠得更深。
“瑶儿……”沧九霄低沉嗓音宛如醇香美酒,一遍遍在她耳边唤着名字。
恍惚间,玉瑶只能感觉到自己耳根滚烫,脑海中回荡着他的呢喃声,下意识地唤他霄。
两人紧紧相拥,在这方寸之间,仿佛只剩下彼此。
如干柴烈火,一旦点燃,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屋中烛火摇曳,宛如纠缠的两人,在床帘上映照出晃动的人影。
在沧九霄温柔的攻势下,怀中的玉瑶身子也不再那么紧绷,逐渐放松下来,适应了自己的存在。
他便更卖力疼爱此生挚爱之人,想要将
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新婚之夜,鱼水之欢。
相爱的两人将彼此彻底交付对方。
沧九霄压抑太久,折腾彻夜,挥洒汗水,丝毫不觉得疲累。
直至天亮时分,他才意识到要怜香惜玉这件事,不敢再肆意而为,帮玉瑶盖好被子。
自己则是去泡了泡冷水澡,将身体里那股剩下的余火熄灭。
—
玉瑶醒来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她浑身上下骨头酸疼,尤其是腰好似都直不起来,不禁发出闷哼声。
躺在她身侧的沧九霄抬眼,刚好对上她不悦的目光,赶忙用手覆上她腰间,小心翼翼揉按。
“昨夜,都怪为夫不好,让瑶儿受累了。”沧九霄吻上她低垂的长睫,声音温柔似水。
玉瑶即便心里有气,就他这认错态度,也不好语气太重:“下不为例。”
“下次为夫一定会收敛些。”沧九霄也不知昨夜为何会无法克制,一遍遍地要她。
只不过是他回想起昨夜缠绵的画面,身上竟又觉得有些热。
好似有股火在自己心头烧,让他情不自禁捧着玉瑶的脸,吻了下去。
一发不可收拾。
玉瑶长发凌乱的靠在他怀中,脸颊泛着桃红,媚眼如丝地摇着头叫停。
只不过现在喊停根本就来不及了
。
沧九霄陷进她那一汪春水,沉溺其中。
良久。
屋内安静下来。
余热未退。
玉瑶早已经疲惫极了,昏昏沉沉睡去。
沧九霄视她宛若珍宝般,修长的指节轻轻为她梳理耳鬓长发,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吵醒。
两人在屋中待了整整一天。
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
筠荷实在忍不住,偷偷摸摸在长廊里,探头往主子的卧房方向偷看。
“瞧什么呢,小丫头?”穹在她背后出现,用手里的扇子,敲了敲她脑袋。
“嘶,前辈你动作轻点儿,我本来就不太聪明,等会儿敲傻怎么办?”筠荷轻哼,往旁边挪了两步,跟他保持距离。
“你家小姐昨夜新婚,小夫妻在分开之前,多腻会儿很正常,别待在这儿打扰到他们。”穹将她赶出院子。
筠荷没好气地小声嘀咕。
明明这老家伙也想来偷看。
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占了个好位置,他才会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把自己支开。
明明穹都活了数百年,还为老不尊的。
筠荷默默在心里呸了好几声,气鼓鼓地转身离开。
她扭头就拉着知羽嘀咕这件事。
“老家伙就知道柿子挑软的捏,要是换成姑爷,他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时,知羽
刚好看到,穹从外面走进来。
她赶忙给筠荷使眼色:“咳,厨房还有活没做完,先去忙正事。”
“我早上就打扫干净啦,还有今天的菜都已经准备好,就等主子起来下锅炒熟就行。”筠荷拉着她的衣袖,继续诉苦:“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找这么个老不羞的师父。”
穹在厅堂外,听得一清二楚。
知羽无奈摇了摇头:“筠荷年纪小,童言无忌,还请前辈千万莫要与她计较。”
“她都是八九岁,还童言无忌?”穹气的嘴都要歪了。
“前辈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真是没礼貌,知羽姐姐咱们不理他。”筠荷吓得拉着知羽,赶紧溜走。
她就怕再多留片刻,等会又要挨老家伙的揍。
—
用晚膳时。
玉瑶饿了一整天,多吃了半碗。
沧九霄将盛好的汤吹凉,亲自喂她。
“今天的汤好像跟之前味道不太一样,喝起来味道更鲜美,知羽的厨艺又进步了。”玉瑶不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