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了手,疑惑地打量着她,似乎在想这是哪冒出来一个不怕死的。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家大哥可是县令的侄子,在这县里有的是人脉关系,识相的就到一边儿去该干啥干啥,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宋圆圆最讨厌别人吓唬她了,看刚刚的情况,领头的应该是彩云的旧识,或者前夫,看彩云平日里的处事风格和谈吐,并不像是大家闺秀出身,只是普通乡野村妇。
古代婚姻很重视门当户对,这领头的不可能是什么县令的侄子,他应该只是人家的小弟。
狐假虎威罢了,宋圆圆快速分析完之后,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就是吓唬他们,先把人吓走再说,后面再想治本的办法。
“可了不得,您居然是县令的侄子吗?好巧啊县令家里我之前也常去的,怎么没见过你?”
这领头的四下看了看,明显有些心虚,这时彩云快步凑过来。
“妹妹,这是我之前的夫君,不成器,整日除了吃喝嫖赌不干别的,天天欺负我们母子三人,后来还因为爱慕一位风尘女子,将我们赶出家门。”
“他不是什么县令的侄子,不过是偶尔给人家干点事儿罢了,你别信他。”
宋圆圆听了以后心里更加有底了,挑了挑眉看向对方。
她刚刚已经隐晦地表达了自己和县令家也是关系匪浅,想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来回应,这样也就大概清楚对方的段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