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姬风的灵识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那是另外一组大武师小心翼翼的呼吸与脚步。这一刻,他体内的战脉沸腾,速度骤然提升至极致,留下一道道残影,仿佛时空为之扭曲。
再次睁开眼时,他已悄然立于二人身后,逆血剑轻轻一挥,两道寒芒闪过,伴随着两声细微却致命的“噗嗤”,两个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凋零,他们的脸上甚至还挂着即将发现敌踪的紧张表情,却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然而,异变突生!逆血剑在吞噬生命的瞬间,并未如往常般涌出鲜血的浪潮,而是绽放出妖异的红光,仿佛有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力量被唤醒。那两人的身体迅速干瘪,精血被无情地抽离,化为一具具干枯的躯壳,这一幕,即便是姬风也不由得心头一凛。
他凝视着手中的逆血剑,脑海中闪过兵器库中那幅震撼人心的画面,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这便是它的真正力量吗?”回想起自己曾以鲜血喂养此剑,姬风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那蕴含着磅礴生命力的战脉之血,彻底激活了这把沉睡千年的邪兵。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悄然生根:若是让逆血剑饱饮更多鲜血,它会进化到何种程度?但随即,一丝理智将他拉回现实,若为此滥杀无辜,与那些他所不齿的妖邪又有何异?
“罢了,从今往后,便用我的鲜血,来引导它走向正途。”姬风暗自决定,随后再次动手,将那些储物袋收入囊中,身形一闪,再次融入无边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阵轻风,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家主,那小子行踪诡秘,怕是已逃之夭夭。”林外,一名侍卫焦急地汇报,而在这片被姬风与逆血剑的传说笼罩的密林里,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葱郁的密林间,一抹不寻常的阴影悄然伴随着柳宵与他的队伍,那是一位名叫姬风的神秘人,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与决绝的光芒。
柳宵身旁,一名身着华丽战甲的大武师,名为柳刚,正咬牙切齿地低吼:“这该死的蝼蚁,伤成这样还想逃?咱们就像猎狗搜寻兔子一般,步步紧逼,看他能往哪儿躲!”
不远处,姬风匿于树冠之巅,周身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包裹,他的灵识如同细密的网,悄然捕捉着下方的一切。他心中暗自思量:“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姬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随即身形一展,仿佛被轻风托举,以那传说中的“飘鸿步”优雅地穿梭于树梢之间,最终稳稳落在柳宵背后的另一棵古木上。
逆血剑,这把传说中饮血而生的神兵,在姬风手中轻轻震颤,随即化作一道凌厉的白芒,无声无息地划破了空气,直击柳刚!只见剑光一闪,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柳刚的一条臂膀在空中划过一道血色的弧线,重重摔落在地,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草木。
“柳泉!”柳宵见状,脸色骤变,仿佛被雷电击中,急切地呼唤着同伴的名字。这位柳家旁支的天才,本是家族未来的希望,此刻却躺倒在地,痛苦呻吟,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混账东西,给我滚出来!”柳宵怒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恐惧。他试图用灵识搜寻姬风的踪迹,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盲目地挥舞着拳头,向四周狂轰滥炸,如同困兽之斗。
然而,姬风却像是幽灵一般,总能在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出现。他的笑容愈发灿烂,每一次逆血剑的挥动,都伴随着柳家武士的惨叫与残肢飞舞。柳泉的左腿、另一只手臂,相继成为了这场残酷游戏的牺牲品,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绝望。
“滚出来!你这该死的……”柳宵的声音已近乎嘶哑,他的双眼赤红如兽,四周的土地被他狂暴的攻势犁得坑坑洼洼,但他的敌人却如同幽灵般难以捉摸。他开始怀疑,开始恐惧,那份对未知的恐惧如同寒冰般侵蚀着他的心脏。
“不,他不过是个重伤之躯,绝非我的对手!”柳宵在心中疯狂地自我安慰,但那份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无法遏制。他忽略了地上的柳泉,忘记了昔日的兄弟情谊,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和疯狂的攻击。
而姬风,始终保持着那抹玩味的笑容,如同掌控生死的死神,静静地观赏着这场由他导演的戏剧。逆血剑再次震颤,第五道剑光划破长空,直指柳宵的心脏……
“啊——!”随着一声绝望的嘶吼,这场森林中的生死较量,达到了它的高潮。 在这片被夕阳染血的大地上,柳泉的悲惨命运如同一幅残酷的画卷,缓缓展开,他不再是人,而是化作了令人心悸的“断影残肢”,散落一地,宛如风中飘零的落叶,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温度与尊严。
柳宵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他嘶吼着,声音穿透了云霄:“你——这个无情的刽子手!地狱的使者!给我滚出来,接受制裁!”这声怒吼,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也是对眼前之人无尽的憎恨。
就在话音未落之际,姬风,这位身披暗夜斗篷的神秘人,仿佛从虚无中缓缓凝实,出现在柳宵眼前的不远处,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开口:“哦?呼唤我?那么,如你所愿。”
随着姬风步伐的逼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柳宵紧绷的神经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