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还好!梨初啊,娘看翼儿这男子不错,你三妹妹若是嫁于他,也不会受太多委屈,再说,这小子天天在府里转着,总之传言可畏,时间久了,娘怕传言于雨婷不利!不如,年后就让雨婷嫁了吧!”淳于惜笑了笑。
“这事还要问问雨婷,她一直嚷着要等着笈笄呢。”
虽然苏雨婷过了年也有十四岁了,但是,苏梨初觉得还是小,不若就再等等了。
毕竟肖翼也不算太大。
“嗯,那找个时间,你去问问她。”
说完话,淳于惜拿起一边的书,翻了起来。
自从这整个侯府她做主后,日子过的倒充实了起来。
闲来看看书,打理打理花草。以前府里乌烟障气的时候,她是不愿意走出自己屋子的。
苏梨初点了点头,心里对自己的计划直打鼓,摸了摸袖袋中的东西,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淳于惜:“娘,若是他回来了,你,你敢不敢走出侯府,用另外的身份与他过平静的生活?”
淳于惜怔了一下,这已经不是苏梨初第一次对她提起他了。
“梨初,有些事并不是强求就能求来的。”说完话淳于惜暗自蹙起了眉头,这几个夜里,她总是能感觉到有那
么一个人在看着她,而且她竟可以感受到那人心底的酸,心底的痛,到底是什么人呢?
苏梨初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咬咬牙,这事必须要她配合,不然,真的出了府,她再不愿呢?
“娘,实话与你说,他回来了,我上次去大齐接回来的!”
“咣当!”
淳于惜手中的书,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回来了,回来了,她这辈子就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可以与他再次相遇!
苏梨初看着她的样子,继续说,“娘,原来我与他长的是那般的像啊,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认了他,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
淳于惜已不能成言,只是很认真的听着苏梨初的话,脑子里则想起这几个晚上,她的感觉,难道是他吗?
所以自己能感觉到他心中的苦,心中的酸?
“娘,他一直未娶,他也未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哪怕大齐大公主齐曼莎将他折磨的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可他宁可自损,都没有从了她。所以,这个东西给你,你若想好了,吃了便是,一切女儿都会给您办的妥当,不会让人看出任何端倪!”说完,苏梨初将袖袋中的瓶子递给了她。
这是
之前她与幽要的。
淳于惜捏着那瓶子,手就一直抖啊抖啊,就连苏梨初离开了,她都不知道。
但是她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今天晚上,定要看看那人是不是他!
而且此时有些东西也不得不让她去想,毕竟,当初有人告诉她,流白流墨并不是皇上送与她的暗卫!
想到此,淳于惜拍了拍手,流白流墨现身。
“他回来了是吗?”
淳于惜,压下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着。
流白流墨对视一眼,将军回来这么久,长公主却是此时才知道,而且刚刚是大小姐来过,那么,显然是大小姐告诉了她,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去隐瞒了,于是两人齐齐点头。
“那么,这几个晚上,我房里出现的人,也是他了!”淳于惜暗道自己笨,若是其它人,流白几人又怎么会允许他进到屋里?
两人还是点头,瞒不了,只能承认!
淳于惜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不许告诉他。”
流白本来还想着一会去告诉将军呢,结果长公主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想法,只好点头。
流白流墨离开,淳于惜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是爱而得不到的思念,另一方面则是身份上的束缚,她要
怎么办?
爱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现在在得知他活的很好,又回到大禹的消息,自己竟然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走了。
无尽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心头直叫着他的名子,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沉沉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种伤,那种痛,让她睁着一双大眼,向屋里寻去,直到看到床边帷幕下的一双脚,淳于惜再也忍不住了,揭开被子一下冲过去,连同帷幕一起将人抱住。
头,深深的埋在那人的怀里。
花木清震惊的无加以复,动都不敢动一下。
“木清,你的心好狠,好狠!”
压抑的哭声,灼痛了花木清那刚毅的心!
百炼成钢绕指柔。
再钢强的男人再面对心心念念之人,又怎能忍下!
隔着那帷幕,花木清垂下了头,擒住了想了念了十几年的红唇!
……
当燕清城带着廖雅萱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一天,他带着廖雅萱去了郊外庄园,像一对年轻的夫妻一样,陷入了深深的爱河中不可自拔!
可当晚上回到王府,听到沈田的话后,燕清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死小子,跟老子杠上了
是不是,给老子等着。
可是,燕清城心硬,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