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与你炫耀的?儿子,我与我爱的男人生的。而这个男人,他一生中只爱我一个,哪怕你与老王妃那么恶毒,可最终呢,你们的计谋还是一场空!我用得着来跟你炫耀吗?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因为他从未爱过你!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男人给他亲娘弄了个身份,你猜是什么?”
一句话,让秋淑婉怔了又怔。
“平妻,与老王妃一样的身份,而这,却是皇上下了圣旨的呢!”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了秋淑婉的心头,她挣了一辈子,可那平妻的身份,也只是应着那即将咽气的老王妃而允下的,可是这说的好听,但是官府却没有公文,就像当日苏梨初说她‘若是皇上下了圣旨,我就唤你王妃’一样的道理。
可是,这怎么可以,姨母这一生,最怕的就是这件事,不然,当初也不用那般做为了。
“不不,不可以,那姨母一生的心血,岂不是白白的浪费掉了?”
“是啊,她计算了一辈子,可是到头来呢,还不是一场空!而且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廖雅萱一想到苏梨初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觉得有一种快意在心间。
“不是病的吗?”
“呵呵,是病的啊,可是她生了一
个好儿子啊,把良药换成了毒药,你说她怎么会不死?”
“谁?”
“你说呢!当然是你的情人了!你儿子的爹了!你知道吗,他其实对你真的不错呢,哪怕是在最后的时刻,他也要带着你一起走呢。看来你这位表弟,到最后也才知道,原来,他的心里也是有你的,只是可惜了,王府中的你,又怎么能与他走,不但如此,还将他抓住,对了,他有没有告诉你,其实他不能生育这件事?”
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秋淑婉眼里闪过了千变万化,可到最后似乎才明白这句话的真谛!
疯了一样站起来就向廖雅萱扑了过来,“你这个坏女人,我撕了你的嘴!”
秋淑婉最引以为傲的就生了燕无戟这个好儿子,可是廖雅萱这一句话,无意是告诉她,燕无戟不是燕清誉的儿子,那是谁的?
廖雅萱只是轻轻的一拨就将她拨倒在地。
随后蹲下身子,轻声的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儿子生不出孩子吗?”
一席话,让本就惊惧的秋淑婉如炸毛的鸡一样,站了起来,抖着手指着她,“是你做了手脚?”
“当然了,我儿子病了傻了,我又岂会看着你儿子做大?只要他生不出孩子,是我儿子
的谁也别想拿走!更何况这种手段是你们先做的,只不过我儿子命大,各种剧毒之下,那不育之药竟被解,我该说是天意弄人吗?想当年,你姨母也是这么给阿城下的药,不想,那喝下之人竟然是燕清誉,呵呵呵呵……报应啊,来的还真是快!”
“不不,清誉他怎么可能……”
“你有什么不相信的,你当日被他破瓜,可随后不是一样用了些药物在老二那蠢货的身上吗,让老二一直以为你儿子就是他的儿子,将希望都寄托在燕无戟的身上,可是你哪里知道,当日你不过也是被燕清誉下了药,与几个清官私搞后才留下了肚子里的野种!还想将这个种扣到我男人的头上,秋淑婉,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当廖雅萱说完后,秋淑婉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响,她才道,“戬儿知道了吗?”
“你说呢,这话可是老三在牢里亲口说的。当时,牢里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呢!”
秋淑婉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
可是她有一点不明白,廖雅萱这个她从不放在眼里的女人,是怎么给燕无戟下药的?
“我自认我与戬儿的院子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
其实,也没什么,当戬儿十三岁的时候,你着手开始给他准备开/苞女人的时候,我就给你准备好了。不是别人,正是姬娘!”
廖雅萱这话如一击闷棍敲在秋淑婉的心头,那姬娘可是她亲自买回来的!
“还记得你曾经路过府中的花园,对一个刚买来不过十岁却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做出的事吗?那个时候,无歇身受痛苦的折磨,我整天萎靡不振,可那天,却在花园处看到你那下作的一面,那孩子才十岁,只因为她修剪的花枝不如你的意,你竟着人在花园边对一个十岁的孩子进行了侮辱,还不只是一个男人,那孩子当场血崩,可你拍手称快,连件衣服都没有给她穿上,就叫人卷了草席扔了出去!”
“她没死吗?”
“她命大,我叫人去找的时候,正看到她努力的从乱葬岗往外趴!好啊,我救她一命,又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我与她一拍即合,她从此落于青楼,努力学习各种技术,以着我对你的了解,在你想为燕无戟买人之前,我叫人在京中将姬娘的名声放大,你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知情趣却又干净的清倌了,所以姬娘就入了府!”廖雅萱说完笑了一下,“你说,你儿子又怎么可能生得下孩子!”
“呵呵,报应啊,报应!报应我的水性扬花,报应我对感情的不专一,报应我将他们玩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