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中有关燕无戟是个断袖的流言,已传的满天飞了。
而他当然知道这是他小媳妇的杰作,可是,当他进一步探到燕无戟想要的那个人之后,燕无歇浑身冒起了阴寒之气。
这是不是就是他媳妇那天晚上不要命的去偷听得到的结果?
所以,那天晚上,苏梨初很是失常,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他是知道燕无戟对自己不一样,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成了燕无戟的遐想!
可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因为有了这层认识,他才一点一点去想十几年前的事。
小的时候燕无戟很保护自己,也很让着自己,不管自己要什么,哪怕他手里只有一个,他也一定给自己,所以,自己在受了十几年的痛和苦,即便是知道他的心里也有着不甘,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除掉他。
可是那天,那个摸了自己的人,他可以肯定不是燕无戟,但是,他突然发现,那个人,一定与燕无戟脱不了关系……
渐渐的,心下,有了一丝眉目。
也许,转了一圈,大家会发现,其实只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
夜里,整个王府平静如常,安静如常,只是几条黑影
像鬼魅一样出现在王府,为首的人,伸手比了又比,于是几条黑影,飞散开来,向两个地方散去。
当燕无戟一袭黑衣出现在苏梨初那安静的浴室里的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杀了那个女人。
因为他从头到脚,被浇了一身的粪!
一旁有人想拿水给他冲一下,可不想这浴室里什么都没有就连浴桶里都是空空的,那人心中感叹,这婢子真是勤快啊,大晚上的,也把水放的这么干净!
燕无戟双目赤红,一身粪便,浑身恶臭,他敢肯定,这是苏梨初特意为他准备的!
看来,那天夜里定是这个贱妇躲在他窗下偷听,而那谣言也定是她传出去的,贱人,我杀了你。
而他手里捏的死紧的长剑都在颤抖,正显示着他到底有多气!
“要不,你回去换换衣服,这个女人交给我们……”
有个黑衣人说道。
燕无戟转过头瞪着他,“你当她是死的吗,那桶底被做了手脚说明什么?”
对着那黑衣人吼完,燕无戟又转过了身子,一招手,带着人就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喊:“苏梨初,你这个贱妇,就算你今夜有准备,也难逃一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踢开浴室
的门,顺手扔出了个冒烟的东西,不想脚下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可燕无戟也没有多想,带着三人就冲了出去,随即,燕无戟再次中招,直接撞在一张满是刺的网上。
转瞬间,浑身就开始麻了起来,燕无戟大惊,“贱人,你竟然下药……”一句话骂完,舌头都有些动不了了。
身后三人一看他的样子,再借着月光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门的位置,竟有一张细细的网子,挥剑砍去,除了一丝火星崩出,那网完好无损,三个对视一眼,撤!
可不想刚一回身,竟然看到同样的网子,只不过,边上同样站了两个黑衣人而已。
突然屋子里的烛火全部被点燃。
苏梨初笑靥如花走了过来。
离着燕无戟还有段距离后停下,却拿手掩住了口鼻,“燕无戟,你这迷烟弹其实对我并不顶用哦!不过,我一直不明白,我倒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至我于死地?”
“贱——妇!”燕无戟舌头发麻,可双目却死死的瞪着苏梨初。
“我贱妇?真是笑话,我一没对你发浪,二没抢你男人,我哪里有贱!我还没说你下贱呢,你到先骂起我来了!其实只有你这种这有爹生,没爹养的
贱种,才会在背地里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没有脸见真人!”苏梨初的话字字句句骂在燕无戟的身坎上。
“你个贱人,我怎么就有爹生没爹养了,别忘了,我的父亲是大禹的战神!”燕无戟因为苏梨初的话,突然产生一丝心慌,可到底慌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今天落在了她的手里,定没有好结果,可是自己死也要拉她这个贱人做垫背,不弄臭她的名声,他誓不罢休!
“呵呵……你真的是父王的儿子吗?”
“你住口!”
“有什么嘛,要不然,你问问秋淑婉好了,看看你到底是谁的儿子!”苏梨初耸耸肩,说的好平常。
“苏梨初你个贱妇,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吗,与他人苟且,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这么肯定,难道我偷人你看到了?”
苏梨初呲了一下。
“你偷人我没看到,但是我却知道无歇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因为,当日我给无歇灌下了绝育药!所以,他即便长大了能行/房/事,可却不会有孩子,而你出去走了一圈回来这肚子就渐渐的大了,你还说你不是贱妇!”
听到燕无戟的话,苏梨初如被下了定身
咒,心里钝疼钝疼的,那时候他才多大,八岁啊,他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阴暗心里?
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