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老夫人紧跟其后,“侯爷啊,您别去啊,那边脏,别的再污了您的眼。”
苏梨初仍未理她。
老夫人接着道,“唉,这同样是一个府里的人,这嫡与庶啊,就是不一样。看这嫡女一身高贵,而那庶女,则什么娇横无理,唉……可怜我儿的眼睛被灰蒙住,怎么就娶了个庶女回来……”
苏梨初有丝不奈,眼里闪过了冰冷,上辈子她可不是这般说的,她说,这嫡女竟然蠢笨如猪,还不如一个庶女来的八面玲珑!
那边浅柔已经打开了锁,推开了门,一股子腥臭的味道传了过来。
小荷扶着苏梨初后退几步,这时那莫凡宵也跟了过来,却是一脸清爽,原来,他刚刚竟跑去洗漱去了。
“梨初,咱们离开这里吧,这里空气不好……”说着就去拉苏梨初的手。
苏梨初躲了开来。
却见苏含烟像狗一样,从里边爬了出来。
一脸灰白,身下似乎一直在流着血,可她却硬是挺着。
看到苏梨初,苏含烟愣了一下,可随即却笑了,“大姐姐,你是来看含烟笑话的吗?”
这一声“大姐姐”竟不似以往那般自傲。
“你还有什么是我可以笑话的?”苏含烟没有什么表情的
说道。
“呵呵……从小到大,娘就告诉我,若不是你娘,她怎么会是一个妾,她若不是妾,我又怎么会是一个庶女?所以,我从小就恨。恨你娘占了我娘的位置,恨你占了我的位置。可是我又羡慕你,因为你有一个当长公主的娘。你一出生就带了一大笔的嫁妆,那是我望尘莫及的,我多想,你娘是我娘……我就在这样矛盾之下渐渐长大,可你凭什么有那般多的嫁妆,那些都应该是我的才对,所以我跟你挣,跟你抢,而我娘养着你,却将你养成了一个蠢货,为的,也不过是用你来陪衬我……”
苏含烟说着笑了一下,“可是大姐姐,莫郎是我的最爱,可我更知道莫郎他心中有远大的抱负,如果一步一步往前走,莫郎要走至少二十年的时间,可是,若是有了钱,有了父侯的支持,五年的时间就够了。所以我与娘设计你,想将你的婚毁了,然后让你委身与莫郎,这样,你名声臭了,自然就没有人想娶了,到时候,莫郎再大义对父侯提亲,父侯一定会感谢他,一定会支持他,然后他再对你花言巧语,你自然会拿出大把的嫁妆来给莫郎铺路……咳咳……”
不错苏含烟
说的这些正是她上辈子所走过的。
苏含烟有些力不从心,可说到这里却看了看莫凡宵,只是可惜,这男人的眼里只有苏梨初,对于苏含烟的话,一字未听进去。
“呵呵……报应啊!我用尽一切办法想毁了你,都没有成功,可我却把自己毁了。那日看到如兰的真身,我宁可相信自己仍是清清白白,可是每当夜里,我却渐渐明了,为何每次松骨过我都会精皮力尽,那又怎么可能是松骨,哈哈……莫郎,莫郎,一年前我与你还在海誓山盟,你可还记得?”
莫凡宵不奈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还不死!”
“噗……”苏含烟竟被他这一句话,呛出了血来,而她的眼睛渐渐的涣散开来。“大姐姐,我有一事不明,我求你告诉我……”
听到她的话,苏梨初上前两步,对她低语两句,随后离开,苏含烟却笑了,笑的血泪横流!
“莫郎,有大姐姐可以做证我的清白是真的给了你。哈哈……这还有什么用呢!老天爷啊,爱上这个男人,那就是自己在喝毒药!莫凡宵,我诅咒你,你永远得到不我大姐姐的爱!永远永远……”苏含烟双目突然睁的老大,大口的喘了两下,眼
睛一瞪,死死的盯上了莫凡宵,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其实苏梨初只是告诉她,她的那层膜是被芸蓠捅破的而已。
可在苏含烟的心里,女人不算,所以她才会在最后说,她的清白是真的给了莫凡宵,可是这些,就像她自己说的,还有什么用呢!
对于苏含烟的死,莫凡宵可谓冷漠到了极点。
莫凡宵眉头皱的死紧死紧,眼里全是厌恶之色,看了看浅柔与紫竹,“把这个与人私通的贱人扔乱葬岗去……”
“啪!”苏梨初扬手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莫凡宵,她是你的女人,孩子是被你踢掉的,死也死在了你们莫家,你竟要将她丢弃乱葬岗?”
苏梨初的心在滴血,她上辈子是不是也被丢弃在乱葬岗了?
不但如此还被扣上了一顶特大号偷人的帽子!
可这一切要怪苏含烟吗?
是,没有她的推波助澜,自己也不会死的那般惨,可说到底,最最可恨的人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莫凡宵被苏梨初突来的扇了一巴掌,非但不怒反倒笑了,“梨初梨初你不要气好不好,我不把她丢乱葬岗了,我把她埋了行吗,行吗?只要你不气就好,这地方晦气,咱们离开这里吧,到
屋里去……”
这个地方,苏梨初一刻不想呆,又怎么会与他进屋里?
主仆四人离开这里,直接向门外走去,不想莫凡宵却拦了下来,“梨初梨初,你不要走好不好,苏含烟死了,你再不用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