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是能找到她的一些不利证据,那么,救人就更明目张胆一些了,也更容易一些了!”苏梨初说道。
“什么事不要太绝对,要看两面,咱们先做两手打算吧……若是明天你见到了林成,先探探口风……”
“嗯,我知道……相公,你怎么这么的相信我可以啊,我又不是大齐的女子……”
“可你是我挑选的媳妇啊,我相信你的能力!”燕无歇伸手拉过了她,笑着在她脸上偷了些香。
苏梨初脸上现出一抹红晕,转而趴进他的怀里。
燕无歇叹息一下,要快点将她父亲弄出来啊,不然,小媳妇何时才能睡个好觉,这几日她晚上睡觉都在说梦话。
别看她好像对那生父不太在乎,可却在梦里念叨着好几次了。
伸手拍拍苏梨初的背,忽然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把苏梨初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揽在怀里,看着她眼下那发黑的眼圈,燕无歇心疼的轻轻抚了上去。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一个女子可以让他牵肠挂肚,他更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装疯卖傻了,可他更知道,若不是以往的一切,他也许早已成为一堆白骨!
苏梨初这一觉睡的极安稳,梦里,见到那个
她所谓的生父,梦里,父亲是慈爱的,母亲是幸福的,梦里,自己有了宝宝,梦里,天下太平,更没有那许多肮脏的事!
睁开眼,看到一张绝色容颜,苏梨初张口说道,“相公,你好俊啊!”
看着苏梨初毫无预警的睁开眼,还不待燕无歇移开目光,就听到了苏梨初那低喃的声音,一时他的脸竟然现出了一抹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将此刻的苏梨初刻入心底一般!
苏梨初着迷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抚上对面那个天姿容颜,同样一眨不眨的看着。
可天下就有那杀风景的人,这不,两个正含情脉脉,某人一点没自觉的就走了进来,“主子啊……哎哟,哎哟,没眼看没眼看……”
苏梨初蹭的一下从燕无歇的身上跳了起来,哪里还能再多呆,转身跑进了里屋。
话说,自己刚刚在做什么,怎么就坐在燕无歇的怀里发起了傻了呢,而且这什么时辰了,怎么过的这般快?
燕无歇的脸比锅底还黑,“惹了祸还想跑,过来……”
“嘿嘿,主子,佳人在怀,你还能做到坐怀不乱,是该说主母失去魅力了,还是说,主子定力太强了……”
幽笑嘻嘻的坐了过来,不过看着燕无歇那
歪着的身子,怎么都觉得那般的别扭呢?
“看什么看,我这半个身子都麻了,快点帮我按一按……”
“噗……主子,您做了什么事啊,竟然麻了半个身子……”话虽这样问了,可是幽却更快的来到燕无歇的身后,伸手在他的背上点了几下,随后扶着他从轮椅上下来,趴到了一边的小榻上,给推拿了起来。
燕无歇能说我是因为看着媳妇睡觉不自觉的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一切,然后直到媳妇跑了才发现自己半个身子不能动了吗?
那不得被人笑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默不作声!
好半响,幽将燕无歇的身子给弄好了,不麻了,燕无歇才坐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主子啊,我若不来,您这半边身子怎么办?”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有话快说!”
“哦,也没什么,就是给主母送幅画……”
“什么画……”
“冰火蟾蜍的画啊……”
燕无歇听完伸出了手,幽不得以把怀里的画,掏了出来,那燕无歇打开看了一眼,随之将画给撕了。
“哇,主子,你可知道,我画这个废了多少时间啊,主母若是问起,你自己回答好了!”幽看着那被撕了还不算,竟然被化成了粉末的
画,那叫一个心疼,要知道,他学什么都很快,可是,他独独学不会画画啊,这一个冰火蟾蜍,他临摩了一个下午,可算是弄出来了,结果主子只看一眼,就化为乌有了!
“画技太烂!以后不要拿出来现了,我不把它毁了,难不成要留着吓唬我媳妇?”燕无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性的说道。
只是他没好意思说,刚才不是吓唬了他媳妇,是吓到了他自己啊!
有长这样的蟾蜍吗?
一面是红的一面是白的,然后身上还全是疙瘩,大的套小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而且那眼睛、嘴巴出奇的大,个头更是夸张到快赶上一头小牛的大小了,话说,这是蟾蜍?
“呃……主子,这个吧,师祖们留下的手记里就这般模样,而且这个蟾蜍它个头奇大啊,手记里面记截,这个东西它吐出的粘液竟然可以像蜘蛛吐出的丝一样结成网,靠此来捕捉食物……”
“要你这么说,它就是个异种,是蟾蜍与蜘蛛的结合物!”
燕无歇信口说着。
幽突然大叫,“哎呀,别说,主子你这么一提,好像就通了呢,我一直不明白,那蟾蜍怎么会有蜘蛛的功能,嗯,一定是遗传……”
“行了,别和我乱扯了。这
里没你的事了,你想去见那女人,就走吧!”